L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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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聖宗
  • 教堂墓園曾經是瓦爾克拉斯的聖地,但現在蒙上了陰影。

    你說石壁上的印記嗎?那是聖印,是聖騎士的義行象徵。對於奧瑞亞居民的祖先來說,聖印是深夜的一道光明,帶來啟發和安慰。

    現在這一道光明已經消退了,非常遺憾。

    艾米爾, "墮道遺跡"

  • 他們相信自己是最忠誠的,但這種信念變成了壓迫。

  • 艾爾雷恩,你忘記了嗎?你曾經的聖堂領導者也戴著面具。也許出於同樣的原因?

    Riker Maloney, on being betrayed by Elreon

  • 聖宗的一小部分秘密通過承擔他人的罪孽來赦免。

  • "罪惡嗜者的歷史被機密和恥辱所籠罩。
    然而,歷史需要真理,即使要花幾個世紀才能揭示出來。"

  • 善與最初的聖宗
  • 純淨之印...嗯,派蒂之前送了一支長杖讓我進行研究。那是善授予第一位聖宗領導人瑪薩里歐斯的聖物。神主不敢碰那把長杖,因此把它放進靈柩裡保存。對於一位擁有過人智能的人來說,這實在有點小題大做,不過現在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

    那把長杖可以傳導、儲存能量,但在施加腐化的時候毫無反應。看起來它只對神聖能量有反應。腐化跟神聖恰好處於兩個極端,也難怪根本不會有反應!

    這代表如果純淨之印是善的力量泉源,讓自己接受巨獸力量的神主永遠都不可能運用這樣的力量。

    至於你呢...就另當別論了。

    范尼達, "純淨之印"

  • 純淨標記就在教團聖柩堂深處,與先烈們並列。善犧牲了自己的一部分,創造出這把出自絕望的殘酷武器。純淨標記以他那宛如紅寶石的神血淬煉,成為一個卓越的懲罪和淨化工具。這個標記是正義在人世的表現,或是讓我兄弟願意捨身取義的表象。

    善任命了第一位聖宗領導人,並把這個標記賜給了他,讓他們得以造福人群...至於怎麼造福人群,就看他們的造化了。至少我可以確定他們完全不在乎什麼人們的福祉。

    罪, "純淨之印"

  • 純淨之印?這是一把長杖...接受過善者血液的洗禮...更正,是接受過善之血的洗禮。是的,善對長杖授予一部分的神聖力量,並把這股力量交給了聖騎士。

    現在回想起來,我在接受訓練的時候看過一本書...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其中大部分看起來很無聊的地方我都跳過了,我只記得「...聖宗領導人瑪薩里歐斯召出神聖的光芒,指向不信者,讓火炎吞噬他們...」 我只是引用書本的內容,我沒有信口胡謅。

    除了我這凡夫俗子的肉體,善應該也只剩下純淨標記。

    班恩, "純淨之印"

  • "宗教信仰的初期,無罪告訴他的追隨者喝血並享受永生。
    如果這種力量在他古老的棒汞中依然存在,我希望它也能複活。"

  • 卡魯奴隸的交易 (CA. 1320 IC)
  • 看來圖克哈瑪從卡魯族信仰中的死後世界召喚出宿主。其實我還挺同情那些倒楣鬼。卡魯族過去吃盡苦頭,生前遭受殖民奴役,參戰任人使喚,就連死後還要被他們的渾蛋神明折磨。

    所以我不信奉任何神祇,祂們全都惡劣無比。

    塔格拉, "卡魯之靈"

  • 深呼吸一下、 體驗互相利用和迫害有多麼令人厭惡。馬爾賽斯‧獅眼擄獲第一批卡魯族人的時候,這些隔間和牢房就是受擄族人的新家。獅眼是「帝國的英雄」,也是他們有史以來最傑出的奴隸頭子。不過,他並不是唯一一個。席格蒙德‧費爾隊長資助過一些遠征隊,不時擄些卡魯族孩子回來當奴工。聖宗領導人神主也是近代當人口販子致富者之一。奧瑞亞的財富是以卡魯族的貧困作為代價,奧瑞亞的每一枚金幣都已染上卡魯族的血。

    烏圖拉, "奴役監牢"

  • 這個地方由穆希爾斯獅眼建立,作為和卡魯族作戰的補給站。在當時,獅眼守望只需要一小批精良的部隊就可以守住對方的攻勢。

    我現在得對付誰呢?就是那一票餓得皮包骨、帶著朽木棍和鏽斧見人便砍的流亡者。

    塔格拉, "獅眼守望"

  • 卡魯族記得你,費爾。大家會為你的死舉杯歡慶。

    野蠻人

  • 在帝國隕落的時候,所有歷史學家都噤若寒蟬。在「淨化叛亂」結束後,岡姆王國封鎖了消息,奧瑞亞對於一切發生的事情所知甚少,只聽說岡姆計劃攻進內陸。

    在卡魯族撤離之後,奧瑞亞才開始得到瓦爾克拉斯的消息,不過那時候已經沒有什麼人活著,或是還能告訴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卡爾麗莎, "巨變"

  • 巨變 (1336 IC)
  • This could've been Oriath, yet The Cataclysm didn't reach across the sea. Why not?

    Scion, on the Slums

  • 德瑞索與莫薇兒 (CA. 1450 IC)
  • 在十三歲的時候,我憑著一把雕刻刀和野獸搏命,取悅四周的賤民。十五歲時,他們認為我已經可以和成人對決:我的對手是一位體型比我大一倍、反應只有我一半快的屠夫。那位屠夫、以及後續很多類似的人最終都成了我的手下亡魂,而我也在一次又一次殺戮後踏出貧民區,獲得在大競技場賣命的機會。

    我原以為會在競技場獲得財富和榮耀,但是我錯了;我發現更有價值的寶物。我的莫薇兒。

    石碑, "閱讀"

  • 只消一個動作,我將一個人劈成了兩半。一腳踢飛另一個人,群眾的歡呼聲炸裂。我是他們的偶像!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我就是金字塔頂端的象徵。所向披靡。而這個小傢伙,這個新來的菜逼巴,德瑞索,會像其他雜種一樣臣服在我大巴爾克霍的淫威之下。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歡迎來到費歐普羅斯的大競技場。 我在此地裡發現了自己人生真正的目標:我親愛的莫薇兒。 我們的人生就是由種種機緣所點亮的。 你為了什麼而戰,鬥士? 無數的戰士想要得到和我一樣的頭銜,不過我讓這些人下輩子再試試。 勝利不屬於有能者,而是屬於擁有野心的人。

    Daresso, on The Grand Arena

  • 我跪在大競技場的熱砂上,等待對手給我最後一擊。我抬起頭,準備迎接自己的死亡。這時候,我看見了她。莫薇兒美麗的雙眼和我四目相接,而我知道她正注視著我。我避開了對手的迎擊,用他的匕首終結了他的生命。

    在過去,打鬥不過是為了生存;成為殺手和淪為獵物都出決定於原始本能。但自此之後,我的戰鬥有了新的目標:愛情。

    石碑, "閱讀"

  • 「要瞭解自己為何而戰,要屢敗屢戰,智取更為迅捷之人,騙過更為聰慧之人,擊潰更強大之人。欲得皇冠,便須如此。」- 鬥劍之王德瑞索

  • 前一任鬥劍之王體格比我壯碩、動作也比我快捷,看起來就不像是我可以擊敗的對象。不過,我唯一需要作的就是抬頭看一眼莫薇兒,瞭解自己只有破釜沉舟之途:我不能在這一天倒下。

    我以全身的力量出擊,讓他在每次格擋時全身為之震動,但我也感覺自己的雙臂就要斷了。我一直打量著他的臉,想找出他感到猶豫的剎那,而一個小時的漫長等待後,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刻。儘管疼痛讓我的身體倍感灼熱、疲憊讓我難以思考,不過我仍在他揮偏的時候撲身向前,在他的喉頭劃上一刀。

    此時,我沒有為勝利向眾人致意,而是跪倒在熱砂上,直接面向莫薇兒並向她求婚。從那天起,我戴上了鬥劍之冠和真愛之戒。

    石碑, "閱讀"

  • "讓我為妳獻上一份永恆的誓言
    將妳的心與我的心緊緊相依;
    這份死亡都無法抹滅的牽連
    妳是否會與我相守相憐?"
    - 德瑞索,致愛人

  • 聽著,原則上我是不找幫手的。我不喜歡有人亂入我的工作然後又愚蠢地搞砸一切。不幸的是,看來我得打破我的原則了。我需…我…呃。怎麼這麼難開口?*嗯哼* ㄅㄅ我。嗯,我說出口了。

    在我被流放前,曾與個家世優良的男人有段浪漫的戀情。當時他正在試探他的父母——他們說貴族不希望「門不當戶不對」,所以我們偷偷進行這段戀情。但就在他向我求婚後不到一週,我就被流放了。

    我知道這很瘋狂,而且是不可能發生的事,但我非常想要嫁給那個男人。只要繼承他的姓就能洗刷我的過去,就能找到我的幸福。

    為此我需要一件婚紗。當莫薇兒和德瑞索結婚時,他們舉辦相當華麗的典禮。莫薇兒被說成是有史以來走過聖殿大道最美的新娘。花了六個人力來完成這件婚紗。我的摯愛值得看到穿上那件婚紗的我。所以你得幫我弄到娜件婚紗,瞭?

    邪偷大盜.圖利納, "婚紗"

  • 站在鐵欄杆後時,
    德瑞索想著他可愛的支持者歡呼著他的名,
    他妻子溫暖的擁抱在等著他,
    以及不久將以他的名義拋出的慶祝活動。
    但是當競技場大門解除時,他只想到了戰鬥。

  • 如果史書記載是真的,無畏者德瑞索跪在莫薇兒的跟前,把那只項鍊獻給了她。在莫薇兒戴上這瓦爾克拉斯的遺物之後,她和大家分享她美妙的歌聲。聽說她甜美的聲音足以撼動全奧瑞亞最大的音樂廳,再怎麼冷漠的人也為之動容。

    但過一陣子之後,她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她:她的內心、身體和歌聲都漸漸改變了。依然是如此的美麗,但理智卻漸漸離她而去。我對沉睡在瓦爾克拉斯的力量並沒有什麼特別研究,不過我可以確定若是莫薇兒的項鍊到了你的手上,海妖的甜美聲音就伴隨著你。

    費爾船長, "莫薇兒的項鍊"

  • 德瑞索給了我這寶石、深情的吻了我、承諾我他會永遠永遠陪伴在我的身邊。因為他,我唱出了最美的歌曲。因為他,我為奧瑞亞唱歌。用的是我的身體,卻是卡莉莎的寶石,卡莉莎的聲音。

    我唱出卡莉莎傳奇的歌聲,唱出曾讓整個帝國為之掉淚的情歌。我在睡夢中聆聽著卡莉莎的安眠曲,將我自己的一切給予了她的歌聲。我的靈魂... 我的肉體。

    德瑞索離開了我,為了薩恩城,承諾會將我從卡莉莎的詛咒中解放。我苦苦哀求他別走。我試過將我的轉變展示給他看,還有我們美麗的女兒們。但他並沒有見到過。沒有任何人能看見她們的美麗。我因此從他們的憎恨中逃亡。

    即使德瑞索回來了,我將會拋棄他所帶回來的解藥。我會讓他見證到真正的愛情是什麼。

    浸溼的日記, "閱讀"

  • 是他!他回來了,我的德瑞索!我應該為他唱歌。我應該為他帶路。來吧,我的愛。到我這裡來。我們終於能夠團圓了。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不,快走!別聽我的歌聲,你會死在礁岩上的!快逃...!快逃...快逃....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如果你想滿足你的好奇心,最好先去看看在船骸之墓徘徊的海盜亡靈。莫薇兒也算是個盡責的好媽媽呢...她竟然可以餵飽那麼多的子嗣。

    塔格拉, "海妖.莫薇兒"

  • 這挺難堪的啊。

    我原本以為自己能回到全盛時代,乘著波濤看著大家四處奔逃。只是現在啊...早就沒人記得這老頭啦,跑起船來就是不那麼痛快。那時候,我想說如果能把莫薇兒那臭婊子宰了,或是幹出什麼大事業,他們聽到這名諱總會立正站好吧?

    我想不用講你應該知道,那女人的力量跟她的外表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啊!我只是不小心手滑了一下,黑峰就撞上了海岸,然後那婊子就把我生吞活剝了。

    她把我全身上下的肉啃得乾乾淨淨,我告訴你,爽個屁!

    威廉羅斯, "海妖.莫薇兒"

  • 歡迎,我的丈夫。我們深深的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找到我們。來,德瑞索,你的女兒艾瑪莉莎和艾布蘿西雅終於可以見到她們的父親了。我的愛人阿,來,回到我們溫暖的家裡。

    水手之膚, "閱讀"

  • 德瑞索嗎?是的,佩塔盧斯曾經提過他。有個問題讓人比較感覺不自在:

    究竟是什麼方法可以讓一位已經辭世百餘年的人成為統治者之殿地道裡的夢魘手下?

    和岡姆不同,沒人知道他是怎麼進去的,我們踏遍了這座山和周圍地區,找不到其他的入口─至少沒有其他我們所看得見的入口。

    迪虛瑞特...接著是德瑞索。嗯,這真的讓人不太舒服。

    歐優恩, "德瑞索"

  • 佩塔盧斯:德瑞索在這座山裡?

    芙安珈:我們在討論鬥劍之王德瑞索?

    佩塔盧斯:是的。不過,他到底怎麼到這邊的?他在大概150年前離開奧瑞亞,希望為他的愛妻莫薇兒找出康復的方法。他可能在馬拉克斯人的領地裡殺出一條血路,不過歐優恩從來沒提過支字片語...

    芙安珈:說不定他不是活著走進去的。

    佩塔盧斯:妳的意思是?

    芙安珈:我們賴以維生的這片土地會讓亡者自由行動,也讓達拉夫人之流可以活上好幾百年。

    佩塔盧斯:你認為他在哪邊死去了,然後巨獸掌控了他的軀體?

    芙安珈:有這個可能。

    佩塔盧斯:嗯,如果巨獸能作出這種事情,那還需要封印嗎?

    芙安珈:這就是我想說的。

    佩塔盧斯和芙安珈, "德瑞索"

  • The Beast eats the souls of its prey, devouring their very life force. Those consumed become a part of the creature, existing forevermore as a thrall of twisted nightmare. This fate befell many of Wraeclast's most legendary figures.
    Daresso the Sword King - A peerless gladiator, the best the world has ever seen. Daresso ascended from humble orphaned slave beginnings to the pinnacle of gladiatorial glory. Driven by a mad hope to purify his lost love Merveil, he abandoned reason and caution. Daresso's living nightmare chronicles the arc of his pitiable legacy, a story of loss, desire and reckless ambition.

    https://www.pathofexile.com/theawakening/actfour

  • 不是蟲子的小傢伙,其實...如果我獻身給裂界裝置,那麼巨獸不再成長、萎縮,而是成為虛無。我的自私正中了巨獸的下懷,他大笑了出來,讓我所知的世界一去不復返。

    不過,我在孤獨一人的時候,有很多時間思考:裂界裝置真的需要寶石皇后嗎?

    說不定可以獻上其他有同等力量的貢品,像是...眼球湯!

    「憤怒之眼」和「慾望之眼」。這些美麗的寶石究竟要上哪找呢?別急著動身,我自己也有一些想法。

    屠戮之王岡姆仍逗留在這個世界,徘徊於絕術之域的迴廊深處,並且陷於自己的妄想中而無法自拔。他已然成為純粹的憤怒化身,也因此我們能從岡姆身上取得憤怒之眼。

    鬥劍之王德瑞索受到慾望驅使。不過我們不都如此嗎?此地亦為他的殞命之處,而慾望的詛咒依舊推動著他的元靈。

    不是蟲子的小傢伙啊,踏上你的旅途,把這些寶石帶回來,我們才能開啟裂界裝置,終結巨獸帶來的禍害!

    達拉夫人, "裂界"

  • 聖宗維那利斯
  • 我年輕時的冬天冷酷無情。
    我們沒有任何東西,但我母親的功勞卻讓我這麼想。

  • 我曾是個快樂的小孩,直到我揭開了殘酷的真相。
    我為此而站,以讓孩子們保持單純。

  • 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來訪。男人聲稱他來自教廷。他說聖騎士有在提供一些救濟品給像我母親這樣的寡婦,但她必須親自前往領取。於是我們一起前往教堂。我坐在教堂外的花園等待。日落了。我已經忘了我在這邊坐了多久。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母親從後面回來。她臉色蒼白,眼睛紅紅腫腫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她沒有看著我,而是直接抓住了我的手。我們默默的回到了家中。我清醒的躺在床上。我聽見她在哭。在那之後,那個男人經常過來我們家,帶著玩具和食物,但我不喜歡他...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群眾往奧瑞亞大廣場聚集。我聽到他們的叫喊與歡呼聲,而我趁母親不注意時偷偷溜出去加入了歡騰的人群中。在欄杆外,我看見一個比我還年輕的卡魯族小孩,站在絞刑架上。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我看見他脖子上的記號,他是因為偷竊被捕。我發誓我不會把眼光移開。但恐懼直竄心頭。我聽見繩索緊繃的聲音與人群的歡呼聲,而我的淚水奪眶而出...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我周圍的惡臭堪比那個無賴對我所施加的壓力。雖然我也很餓,但這兩種感覺摻雜在一起之強烈依舊令人感到驚訝。我體無完膚的被綁著,而那個來自教堂的男人無視我的哭聲,不斷地以鐵條痛毆我。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你沒聽見嗎?我不是馬拉克斯人,我也不是流浪漢,我更沒有犯任何的罪。我不屬於那艘船!為什麼你就是聽不懂?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為了一個責任,我犧牲了愛的生命,所以她,
    和其他像她一樣的人,可以受到保護。

  • 我現在肯定我以前是個聖騎士。是的,我記起來我小時候曾經在奧瑞亞大廣場看過他們的大遊行,而且我仍記得我第一天披上制服的那一刻有多麼的滿足。所有的苦痛和犧牲都是值得的,為了行善、為了保護人類...為了保護幼小...

    被遺忘之魂卡維斯, "卡維斯的過去"

  • 在我的誓言中,我找到了和平。
    在回應大理石大廳時,我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在教徒面前我找到了目標。

  • 教廷燒起來了。指控漫天飛舞。罪人!異教徒!不,我只是個發起人,而我的支持者主張沉默。當聖宗交替時,我們將低下頭。這一切都是權力遊戲,我的支持者低語著,而我們則保持沉默。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如果罪名阻礙了我們的道路,那麼我們注定與其他被告一同死去。無視一切,他低語著。這就是當一個人追求權力卻不願等待時會發生的事。今天我學到了寶貴的一課:無償的信任,是最為脆弱的。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流亡者!那就是維那利斯決定為了奪取權力而奪去生命的那一刻。就像我的父親所遭遇的那個死亡的瞬間一樣。

    製圖大師札娜, "__反應__"

  • 法官通過與典範相比來確定價值:他自己。

  • 我譴責一個無辜的人到火葬場,但承認這個錯誤就是要譴責自己。
    我唯一的選擇就是努力奮鬥。

  • 如果沒有我們嚴格的規則,人類的破壞那面就會佔上風。
    我們美麗的公共空間,我們為病人和有需要的人提供的服務,
    所有這一切都會崩潰。

  • 看起來神聖而無懈可擊的東西
    很快就變得有缺陷了。
    妥協創造。 對致命的突發奇想很脆弱。

  • 我的下屬永遠環繞著我,感應了一絲絲的脆弱,
    做好準備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撕裂我。

  • 我曾是個聖騎士,是的,但我現在記起我曾經偷偷的鄙視著他們。我明白他們是個傾向於使用殘酷迫害手段的問題組織。朋友,我也被流亡了嗎?我無法想像我心中的怒火能使我和上司和睦相處。或許我只是把這個想法深藏在心中並過著安逸但卻絕望的日子,但我覺得我是個行動派。所以我當時到底做了什麼?

    被遺忘之魂卡維斯, "卡維斯的過去"

  • 眼不見為淨。現在沒有人敢討論詛咒之地的事情。這讓我們可以輕鬆的尋找那些強大的不朽帝國製品並搞些走私的勾當。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我們知道寶石是什麼,但我們並不理解瑪拉凱口中的「奇異」是什麼意思。那些走私者帶著他們找到的裝置的拓片回來了。他們稱之為「奇術」。我知道一兩件關於奇術的事情,所以我有辦法作出判斷...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什麼事?我說過當我在與神溝通時誰也不准打擾我--它到了?好吧,立刻拿到實驗室裡,然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除非你想人頭落地!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當我見到箱子內的東西時我感到一陣興奮。那些碎片,年代久遠,但仍然充滿著活力。我能感受到它的潛力,它使我充滿了希望和恐懼。我無法組裝它,但我知道有誰做得到。我只需要施加一點點壓力...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尊師與他的夢想之地
  • 在奇塔弗摧毀此城以前,聖騎士在街道地底深處藏有大量聖物。當初聖騎士神權政治埋藏隱匿這些聖物,如今卻成為他們唯一遺留的事物。揭開聖物神秘面紗的時機已到。不遠處有個聖殿實驗室的入口。小時候父親曾叫我潛入實驗室,因為他總是難忍終日勞苦…來吧,我必須讓你看個東西。

    製圖大師札娜, "介紹"

  • 我是費歐普羅斯奧瑞亞學院的首席執政官瓦爾多凱瑟里斯,高級聖堂武士維那利斯的僕人。

    作為事件的記錄,我將這一切記錄下來,希望寫下如此恐怖的事蹟將有助於理解目前發生中的狀況。前一段時間,我被委託修理一個交到我手中的奇怪裝置,一個在瓦爾克拉斯廢墟中發現的金色儀器。我認為它包含了地獄一般不可告人的秘密,高級聖堂武士要求我修復它,並將它能夠帶來的任何力量武裝化。

    雖然我當時認為這一文不值的儀器無關緊要,但我的女兒,一個五歲平時安靜的小女孩,卻在過去的幾個星期裡不停的遭到噩夢纏身,甚至胡亂發脾氣。我原以為她只是想念她的母親而經歷悲傷。然而,現在我不禁想知道這是不是一種預兆。

    我曾考慮拒絕維那利斯。雖然我的個人政治立場屬於我自己,但我經常無法好好的遵循他的指示和規則 -這些充滿了惡意和饑渴的規矩。遺憾的是,我當下還是接受了他的命令,因為我知道先前許多家族拒絕了聖堂武士,他們現在都消失了。

    記憶之冊, "第1頁"

  • 一切都是那麼的模糊…我的父親是高階聖堂武士維那利斯的執政官。維那利斯利用他從瓦爾克拉斯中尋獲的遺物將整個世界綁架,他深信這些遺物將可以為牠取得更高的地位。

    我的父親被維那利斯強迫對地圖儀器做研究,維那利斯希望能藉由地圖儀器獲得更多的力量、武器。相信我並不需要告訴你我父親確實發現了值得關注的事物。但為了不讓這份力量受到濫用,他決定不交出去…然而這個決定使他失去了他的自由…而我,失去了童年。

    製圖大師札娜, "介紹"

  • 儀器零散的放置在我的工作台上。我很慚愧地承認,我從來沒有問過它屬於哪類的設計,或者來自何處的技術,我自故的研究每一個碎片,確忽略了它是如何組織起來的。直到最後,潛意識中的恐懼突然淹沒了我。

    我無法重建這個儀器 - 不管它是什麼。 雖然它似乎已經運作中,但貌似還少了某樣重要的東西。 更糟糕的是,這某樣重要的東西,呃...它可能根本不存在。 至少,不存在我們的現實當中。 那個神秘的空洞,我只能在我自己心中的想像出來。

    在醒來的最初幾分鐘裡,我的腦中閃過許多短暫的夢境。我不知疲倦地尋找答案,耗盡自己的一切能力,直到最後,在那個殘忍的儀器底座旁,我深深地陷入沉睡。

    記憶之冊, "第2頁"

  • 我在這輩子見過最美麗的地方甦醒。天空是藍色的,不像奧利亞的灰色。鳥兒在空中飄揚,愉快地唱歌。在我的周圍,一陣溫暖的風吹過我的臉頰,草在我的皮膚上嬉戲搔癢。我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但即使如此,我懷疑這個地方與我工作台上休眠的地獄儀器有某種關聯。

    當我漫步這個陌生的地方,我意識到了一件事,我並不是一個人。探索著高地草原,我叢林中追求平靜。就在那一刻,我遇到了另一位流浪者。是團陰影 - 在植被之間幾乎聽不見看不到。牠不是通過語言向我溝通,而是通過思想,圖畫,色彩和情感,像水一樣衝入腦海,通過大地裂縫滾滾而來。

    陰影歡迎我來到牠的領域,問我是如何到達的。同樣渴望得到答案的我,我熱烈地自願提供有關我的女兒、奧瑞亞、和我是怎麼懷疑帶我到這個地方的神秘設備。

    記憶之冊, "第3頁"

  • 又一個斷片!就像個女人似的,夢境使他著迷…哦,對了-別理我。流亡者,這給你。

    製圖大師札娜, "介紹"

  • 潛伏的獅子有耐心的,
    陰影中看著學者。

  • 那團陰影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顯然它知道這個裝置。"這個機器是我的世界和夢境之間的一扇門"我這樣被告知。但這個裝置已經丟失了,被惡棍和小偷破壞了。陰影得知儀器在次被尋獲非常的高興,並提出幫助我恢復最後的缺失部分。

    這真是太好了,令人不敢置信。 我們將打開世界之間的門戶,然後這些土地的所有善良都會流入奧瑞亞,帶領我們進入一個繁榮的新時代。 我完全同意 - 因為我擔心,我仍然害怕,我的女兒在維那利斯高階聖堂統治下的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陰影只希望我能夠在時候到的時候還給他今天的恩惠。

    當我躺在涼爽的草地上沐浴在舒緩的陽光下時,我發現睡眠再次奪走了我的意識,但這一次,我是在自己寒冷黑暗的書房中睜開眼......

    記憶之冊, "第4頁"

  • 一週一週的過去了,太陽和月亮升起無數次。每天晚上,我都發現自己睡在這陌生儀器旁,並在另一個世界甦醒,我將過渡到夢境。

    在我的睡眠中,我將自己當作陰影的學徒,讓牠帶著我理解這個陌生的地方。 我學會如何從自己的想像中塑造和創造出一些東西,憑空塑造出它們,就像某種奇術奇觀。 正是通過這種的磨練,我在陰影的指導下才開始重建儀器的缺失部分。 而最令人興奮的是,如何將這種幻想般的寶藏運回到人類的世界。

    當高階聖堂武士維那利斯訪問奧瑞亞時,我會對他撒謊並找藉口。 我不想讓他知道我發現的力量。 我想要這些夢境成為我的秘密,只屬於我一個人,就 連女兒都不能知道......

    記憶之冊, "第5頁"

  • 這天終於到來了,這偉大的儀器缺失的部分終於形成了。一個奇特的版塊,用來記錄古代地圖的神秘圖像。也正是在這一天,陰影向我發出了一個請求。

    我突然看見了過去的剪影,曾經作為所有夢境之王的牠。我看到了牠美好高貴的國度和落在他的領域上的邪惡。一群可恨的男人和女人 - 腐朽的看守者前來摧毀陰影。為了控制這片土地,這些恐怖分子塑造了一把強大的劍刃,意圖把國王的靈魂從牠的身體分離出來,並詛咒牠,將牠困在石頭中,並殘酷的讓牠徘徊從前的王國。

    我很憤怒!人們怎麼能對這樣謙虛的生物做這種殘酷的事情呢?現在這些惡棍在哪裡?他們是不是就是偷走這個裝置的人呢?他們是否斷絕了世界之間的聯繫,破壞了世界?

    陰影把我引導到一片黑暗的森林裡,在一個被遺忘的洞穴深處,一個黑色大理石鑄成的雕像,被剪影中一模一樣的劍刺穿。那雕像是可怕的,完完全全可怕的存在。它所描繪的生物 - 一個極為暴力的生物,站在一個古老的木頭與骨頭的祭壇之中。就在那一刻,我感到一陣寒意湧上我的脊柱,陰影緊跟在我身後......

    記憶之冊, "第6頁"


  • "將劍從我的胸口上拔下來。" 陰影在我的腦海裡,無論是形像還是想法都強加在我的腦海中 ”把劍拔下來,把我解放出來。”但是當我發現自己伸出手去做的時候,我第一次懷疑,我懷疑這個生物是否是確實是牠告訴我的那樣,我決定暫時擱置一下,提出更多的問題,對陰影的更深入的理解。我感到不安,我拒絕了。

    僅是反對的念頭閃過腦中,就使陰影充滿憤怒!牠飛了起來!燃起紅色!雖然牠無法對話,但牠的意圖非常清楚。我感到自己的思想被撕裂,謀殺和殘害的形像被強加在我身上。我是…對著我所愛的人…我的女兒做出可怕的事情...

    我驚慌失措地逃出山洞,穿過黑暗的森林,咒罵自己居然相信這樣一個陌生的生物。最後,在絕望中,我發現了一個被遺棄的小狐狸洞,我躲了起來。陰影從旁經過,仍然怒火中燒,拼命尋找著我的蹤影。在那個黑暗的潮濕的狐狸洞裡,我以驚駭和恐怖的方式顫抖,沉默地哭泣,直到最後我陷入了沉睡,再次回到我的實驗室。

    一旦回來,我就逃到街上,在深夜裡趕回家。衝進我女兒的房間,我緊緊地擁抱著她,一邊顫抖,一邊哭。發誓我永遠不會讓她再次離開。

    記憶之冊, "第7頁"

  • 自從進入那個狐狸洞以來,幾個月過去了。因為陰影揭示了它的真面目,每天那些被玷污和毒害的恐懼卷鬚都緊緊地纏著我。每天我都把自己鎖在書房裡,深入探索人類找的到最黑暗的書籍,尋找一些地獄般的隱秘知識,可以使我們逃離那東西魔掌的方法。

    我幾乎放棄了希望,對於“陰影”和“夢境”,我一點都不了解。直到今天早上,夠過艾米爾,一個我非常欽佩的學者運來的貨物,在翻閱他寄給我的無數的羊皮紙和書籍碎片中,我終於找到了一些可能有用的信息。

    腐朽守望者確實在遙遠的過去存在過,現在我手上有了他們的紀錄!歷史的真相......這是......是如此的驚人,我甚至猶豫是否該寫下來,是否該把這些事蹟放在我自己的日記中。然而,我是一位學者,而學者記錄一切......

    記憶之冊, "第8頁"

  • 他們稱牠為”尊師“,一個惡性瘋狂的生物,在時間尚不存在的虛無中誕生。原先只是一個抽象的形容,不過尊師被賦予了實體形態。牠進入了我們的領域,為自己塑造了一個混亂的領域和秘密的世界作為......狩獵場。這個“領域”無疑是我所發現的夢幻之地。

    長老因飢餓來到了這裡。牠喜歡年輕肉體的獵物,把我們的孩子拖往黑暗,把他們投入陰影的領域,使他們受惡夢的蹂躪,同時啃食著他們的苦痛印象。

    有了這樣的寄託,尊師著手於培養一些東西。牠真正的目標,時間與空間之外的虛空,衰敗。

    天阿...我感覺到我的手在顫抖,我仍然努力想著接下來的任務...尊師...牠無法被殺害。守望者們建造了這個儀器,以便前往並封鎖牠的王國,守望者帶著我所看到的刀刃 - “核星” ,一種能夠使形與靈分離的武器,使尊師在洞窟裡永恆的休眠......,尊師被困住了,飢餓難耐,無法狩獵。

    尊師的形體被困在石頭上,但其靈體則四處漫遊。即是我遇到的陰影。尚若別人進入夢境並遇到陰影呢?假如那人是維那利斯 ...呢?我與尊師碰面,恐怕使牠振作了起來。在牠找到重獲自由的方法之前,我必須設法阻止牠。為了我自己,為了我的女兒...

    記憶之冊, "第9頁"

  • 他們祈求它被禁錮在監牢中,
    生物會老化、消逝。
    但時間卻無法觸及那個野獸。

  • 雖然它的身體被囚禁在石頭裡,
    它的本質仍穿梭於無垠,
    不斷學習和準備。

  • 看來我的父親在他被困在牠的巢穴之前的某個時候遇見了這名尊師。父親最後的日記都提到了這個生物和對牠的觀察。沒有太多資訊,只有一些對腐朽的看守者神話相關的二手研究。

    然而,有一個理論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再這些記載中 - 這個尊師並不是自己的主人,牠服侍於某種更全能的主人,或者...更廣大的目的...我不是很確定。 一切都過於混亂。 我的父親和守望者都認為尊師“來自虛無”,但同時也是“虛無"的持有者。也提到尊師渴望著不潔的毀壞和腐爛......也許這一切和我們在地圖內看到的那些真菌的生長有關...“

    製圖大師札娜, "介紹"

  • 自從我上次進入以來,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我花費每一個清醒的時刻,試圖找到方法來結束邪惡的尊師,儘管一直找不到任何方法。

    在我的秘密研究中,我開始建造自己的儀器。 守望者的地圖儀器是為了進入並鎖定尊師領域而設計的,我的儀器則不完全相同。

    我每日每夜的努力,修補和塑造了這個發明。 當我完成後,這位尊師永遠不會再打擾我們的世界。這個生物不能被殺死,使牠的靈魂與身體也無法使牠保持沉默,但也許...也許...牠能夠被流亡......

    記憶之冊, "第10頁"

  • 我怎能如此愚蠢?讓自己完全陷入了這個噩夢,忘記了做為執政官的工作!因為地圖儀器"修復"的進度緩慢,高級聖堂武士開始起了疑心。

    中午,當我接近完成自己的工作的時候,他和他的護衛以憤怒打斷了我!將我的儀器砸向地面,摧毀了我​​的大部分研究成果。他質問我為什麼不再專注於賦予我的任務。因為我的不服從而被帶到了監獄。

    我能夠繼續撰寫,只是因為其中一位護衛朋友的善意,他知道我對日記的執著,所以一聽到我的遭遇,就設法偷偷地遞了本日記讓我塗寫。

    我不知道維那利斯想對我做什麼。我隱約的聽到我將會受到公開的羞辱和鞭刑。但都不是確定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尊師的威脅正朝著我們迎來。不管你是高級聖堂武士還是卡奴最底層的奴隸。牠將帶來朽爛......我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從這些鏈上找到我的出路。只有我能把我們從這個即將墮落的奧瑞亞給拯救出來......

    記憶之冊, "第11頁"

  • 我的女兒...我親愛的女兒...自從我上次紀錄以來已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這麼多可怕的事......我沒有時間浪費,但我需要......我必須把發生的事情寫下來。這是我保持理智的唯一方法。我相信我目前是安全的,我會靜下來思考,希望這會給我新的見解。讓我能在當前的災難中繼續前進。

    維那利斯,那個混蛋......因為我的進度缺乏進展,而激怒了他。他當著街道喚使人把我的袍子脫了並用木棍擊打我。 “這個人背叛了我!“他喊道。當我瀕死時,他把我拉到一邊,質問我為何失敗了。我是多麼的愚蠢,我...我把一切都告訴了他。

    我天真的希望能夠呼籲到他良好的天性,說不定他能夠把聖堂軍隊凝聚在我身後。我們可以一起擊敗尊師!但...他並沒有良心。 維那利斯 ...他...他抓了札娜!用刀子抵住她,要求...要求我把我們所有的人都帶進夢境 - 與尊師見面!

    不論你是誰,希望你讀到這裡 - 不要覺得我錯了...如果這是你女兒的生命,你會不會這樣做?我...我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使用地圖儀,我們通過傳送門,我發現自己再次踏入了異界輿圖...

    記憶之冊, "第12頁"

  • 這片土地和過去一樣美麗,微風吹過草地,陽光照在我們的脖子上,高階聖堂武士和他的手下對這樣的奇蹟感到驚奇,我的女兒害怕地哭了起來,我而對我的所作所為感到厭惡。

    我們踐踏曠野的不久之後,我們遇到了陰影。尊師靜靜地站在我們面前。我覺得牠的眼睛直視在我身上。質問著我我為何回到此地。但在我還沒回答之前,維那利斯站了出來,向牠了招呼,並說道:

    “他告訴我你是這片土地的領主“ 他說 “這個可憐的窮學者說你被監禁了,你需要一把鑰匙“

    維那利斯說話的時候,陰影保持安靜,自鳴得意地哼哼著。

    “我可以成為你的鑰匙。”高級聖堂武士宣布。

    一會兒,陰影沒有回應。一種不正常的,沉思的停頓沉重地壓在我們身上。最後,牠把所有的想法都塑造成一個形象,問維那利斯:

    “你渴望什麼?“

    高級聖堂武士笑了

    ”當然是力量” 他回答。

    記憶之冊, "第13頁"

  • 陰影閃爍著,迅速向前進入了樹林,高階聖堂武士追了上去,他的士兵們把我和我的女兒拖著跟在後面。我意識到我們要往哪裡走,森林像我記憶中一樣黑暗,這個洞穴也一樣可怕,回過神來,我們已經站在那粗陋異教祭壇旁的雕像旁。

    “從我胸前拔出劍。“

    尊師強加給他這樣的印象,而維那利斯在他的虛榮心中,毫不猶豫地拿起劍,拉了出來。一場巨大的地震搖動了這片土地!面對尊師的回歸,就好像地面本身蜷縮了。

    尊師從寒冷的石頭中冒了出來並向我們走來。劍從維那利斯顫抖的手中落下,摔在地上,刀柄上的白光閃爍,直到最後被觸手虛空的黑暗所淹沒。

    我意識尊師的形象,與看到牠帶表著甚麼。我轉過身來擋住了女兒的眼睛,尊師的真面目降臨在高階聖堂武士與手下身上。我可以聽到尖叫和瘋狂的胡言亂語!尊師保持著沉默,也不在強加剪影。牠已不再需要與人類溝通。

    當高階聖堂武士和他的手下快速萎縮的同時,我準備好和女兒逃跑。累積千年飢餓,千年的約束,尊師開始覓食。我拿起維那利斯掉落的地圖儀器,我和女兒跑了起來...

    記憶之冊, "第14頁"

  • 我擔心這就是最後的結局,不僅是我的結局,而是萬物的終結。尊師已經被釋放了,不久就會將魔爪伸向我,之後我的女兒,一旦我們被消滅,牠將把目光轉向世界其他地方。

    世界將衰落至腐朽的看守者剛創立的舊時代。孩子們會從他們的床上失踪。父母會哀悼,黑暗將降臨。接著從大屠殺中產生的將會是一切的腐朽。在我們的現實萌生形體 - 因為這才是尊師的真正的主人!真菌般的怪物將顯現和展開其強大的捲須。從時間和空間開始破壞,將所有東西破壞...

    當我們逃離森林時,我下定了決心。對我來說已經太遲了。我知道塑造​​的力量。只有我能夠有希望擊敗尊師。為了盛宴,這個可憎的東西不知怎麼的忘記了我和女兒的存在,我們跟著足跡回去。我發現自己已經站在傳送門之前了。一眼也不往後看,透過閃閃發亮的傳送門,回到了奧瑞亞。

    一分一秒都不得浪費,我將手邊的工具塞進了地獄儀器,它發出嗡嗡聲,不知怎的儀器牢牢的固定在地面。尊師必須被阻止,於是......我把她留下了,叫她躲進衣櫃或者工作台下方。接下來...隨著傳送門的閃爍和收縮,我轉過身再次回到夢鄉,最後一次回到夢鄉。

    記憶之冊, "第15頁"

  • 我最後的時刻看起來非常像這個地方。我想念它。我想念她。

  • 維那利斯的命運
  • 我父親被聖宗維那利斯抓進了輿圖之中。當然,你一定還記得在他「被消失」之前是多麼的殘忍霸道。不過,我發現他並不僅僅是消失了...他被殺並受困在輿圖之中,而現在他的靈魂正覬覦著散佈在輿圖中的記憶碎片。百聞不如一見,但...請務必小心。

    製圖大師札娜, "任務額外資訊"

  • 流亡者...?拜託,幫幫我。

    我...我是誰?我在哪裡?我不記得我的名字...我...我不記得任何事情了。但我想你可以先叫我...卡維斯...

    被遺忘之魂卡維斯, "介紹"

  • 雖然我的生命已經消失,但我的目的並非如此。
    我的意志仍然存在,有膽量和有能力
    以我的正義為藉口。

  • 我覺得保護瓦爾克拉斯必須採取道德。
    我毫無羞恥地接受了我的內疚。 這是我給予人類的禮物。

  • 神主 (CA. 1582-1600 IC)
  • 過去三週簡直一眨眼就過了。自從聖宗消失之後,這裡的氣氛變得十分輕鬆,但今天早上就在我窩在屋頂享受陽光的時候,我看見無罪之室冒出的黑煙轉變成了血紅色。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總管總算選出了一位新聖宗。謠傳他們尋求新血。一個能夠重新振興聖騎士的人。一個能夠帶領聖騎士進入新紀元的人。無論是誰,他都不會比上一個更糟--那個讓我們倒退50年的混帳!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傳聞這個裝置是由前聖宗維那利斯下令建造的。如果要在我們人類世界上找尋那個失落的組件,那必定是深藏在聖物間內那個維那利斯的保險庫之中。

    我們必須先找到保險庫的鑰匙。神主是下一任的聖宗,同時也是宣布他的前任聖宗是追求異端的異教徒並封其為瀆神者的人。毫無疑問的,大量的抹黑是保全自己秘密的一種手段。像他那樣的人會選擇將鑰匙貼身保管。我的直覺告訴我,鑰匙很有可能就藏在他在神聖大教堂的舊辦公室中。我們走吧。

  • 嘿、美人。呃。大家幾乎都認識我。我是吉安娜。曾在切特斯劇院演出過,在那個人們還能放心走出家門而不會被聖騎士秘密警察跟蹤的年代。我曾在《悲劇公理》中飾演薛朗、在《純淨傳說》中飾演寶石皇后達拉、在《德瑞索與莫薇兒》中飾演公正版的莫薇兒女士,為此我差一點就能被提名為特里歐獎。

    不知道?我想你不是個劇院迷?這...這沒有關係。屬於我的故事中那段章節已經接近尾聲,但我不會停止尋找下一個擔任要角的機會。沒有什麼能比的上將自己沉浸在眾人之間,並全力以赴的演出了,事實上,那才是屬於我的舞台。

    偽裝大師.吉安娜, "介紹"

  • 派蒂獲得資助
  • 即使來到世界的另一端,薇妮雅和我之間的羈絆依舊存在。這是派蒂得勢之前,在費歐普羅斯所用的本名。

    薇妮雅在白天以奇術掙口飯吃,晚上則是出賣自己的肉體 ─ 她可是當家紅牌呢。她賺的錢都夠當我的大戶了。

    不過,對薇妮雅來說,財富不代表什麼。她...是為了更有價值、更長遠的理想。她以前跟我說:「活著不需要這麼痛苦,讓我告訴你怎麼做。」

    我敢打包票她一定也跟托爾曼這麼說過。

    卡爾麗莎, "關於派蒂"

  • 薇妮雅因為「和邪教徒勾結」而受到審判,原本決定處火刑,但在之後改為流放。

    神主和她共進最後一頓晚餐,聽了她的自白。很多人都認為薇妮雅受到神主的操控,不過,我覺得神主給了她更好的生活和全新的身份。

    至少你可以確定一件事:派蒂心目中的美好未來並沒有你、我或是托爾曼的存在。

    卡爾麗莎, "關於薇妮雅"

  • 人名能更替修改,人生卻無法重來。

  • 研究奇術
  • 派蒂與范尼達
  • 「讚嘆宇宙的奇蹟,
    它們隔著廣袤的黑暗與萬物連繫。」
    - 范尼達《腐化能量計理論》

  • 派蒂和我把人類推向登峰造極為己任。就我們使用的方法,派蒂用簡潔有力的一句話作總結:「想像自己是一塊石頭,你將以神之名,成為一座雄偉教堂的一部分。」

    卡斯蒂克斯向我們提供奴隸,其中大多數是卡魯族人。我讓他們充分發揮自己的功用。事實上,我相信參加這些實驗也讓他們那骯髒的軀體獲得昇華。我們的受試者原本幾乎稱不上為人...後來獲得某種程度的新生。

    這不是我們所期待的蛻變嗎?

    范尼達, "研究"

  • 老實告訴你,其實我不信任她。我有自己的理由。派蒂都靜靜地作自己的工作,後來都得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結果。她帶走了那些人,然後「改造」了他們。其中大部分屬於奴隸、少數是「與神對立的敵人」...其實不如說是神主認定的敵人吧。我一向不喜歡隨意認定是非善惡,但派蒂以及和她瞎攪和的那些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論范尼達身體裡藏著什麼,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班恩, "范尼達"

  • 純淨之印...嗯,派蒂之前送了一支長杖讓我進行研究。那是善授予第一位聖宗領導人瑪薩里歐斯的聖物。神主不敢碰那把長杖,因此把它放進靈柩裡保存。對於一位擁有過人智能的人來說,這實在有點小題大做,不過現在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

    那把長杖可以傳導、儲存能量,但在施加腐化的時候毫無反應。看起來它只對神聖能量有反應。腐化跟神聖恰好處於兩個極端,也難怪根本不會有反應!

    這代表如果純淨之印是善的力量泉源,讓自己接受巨獸力量的神主永遠都不可能運用這樣的力量。

    至於你呢...就另當別論了。

    范尼達, "純淨之印"

  • 神主
  • 神主把切特斯的教堂當作自己的實驗室,創造出他內心所認為的完美事物。你在薩恩把他的創作盡數消滅,一切就從那邊開始。

    范尼達, "切特斯聖堂"

  • 聖宗領導人神主當時要求到我那座乏人問津的博物館為他辦事,我聽了實在倍感榮幸。因此,我為他重現不朽帝國的奇術技藝。

    要是當時可以知道真相就好啦,當時的我可是一頭栽進那個瘋子的扭曲思想裡。

    艾米爾, "神主"

  • 罪孽之殿?那是費西亞大主教吉爾菲給的稱呼。那是切特斯大帝為審判者馬雷葛蘿蓋的一座個人實驗室。

    我怎麼會知道這檔事呢?說起來還真慚愧:在神主私底下追求學術方面的精進時,就是我負責當黑手的。我的工作就是...從費爾和德瑞索生前帶回來的東西裡找出零散的文件。我盡了最大的努力,研究不朽帝國各個奇術師的工作,讓聖宗領導人可以得到自己渴望的知識。

    如果我是你,我會避開馬雷葛蘿的舊實驗室。那地方啊...不如說是個喪心病狂的老巢吧。

    艾米爾, "關於罪孽之殿"

  • 我曾為了精通這些學術書籍而感到自豪,但這些關於古瓦爾文明的古老文獻...應該被燒毀。他讓我替他研究,但我所閱讀到的東西涉及全人類的滅亡。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一般來說我會認為對於世界末日的恐懼是荒謬的...但是...他們確實發生過...我必須逃...我必須逃跑...並且將這些秘密一同帶走。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當時的我以為神主開創不一樣的視野和人生目的,甚至可以讓不朽帝國再度輝煌。事實上,神主只追求力量...拘束在古靈寶石裡的黑暗奇術力量。他希望以自己的視野創造一個新的帝國,我每天晚上都喝得酩酊大醉,只希望把那個擺脫那個景象,但總是揮之不去。

    赫蓮娜, "神主"

  • 達瓦羅與瓦爾神器
  • 聖宗領導人神主歸還的神器總算向我揭示其中的秘密:我確認聖物還有更多可以探索的事物,我對昨天的研究深感喜悅和敬畏。我發現聖物裡舞動著腐化的頻率,這真是美妙的聲音!這就像鏡子,映照著過往的陰影和回聲。

    我曾在荒廢的城市看到古老的獻祭和殘留的血跡,這也反映出瓦爾一族可能對自己所造的罪孽。瓦爾文化的回聲真的傳到了奧瑞亞?說不定我們不是第一個在這片土地生根的帝國?

    我必須繼續聆聽聖物的頻率,瞭解其中的奧秘。不過,長時間暴露在這種頻率下十分痛苦。我的工作進度相當緩慢,但我還是得繼續進行。這份工作可是十萬火急!

    - 費歐普羅斯的聖騎士達瓦羅

    研究日誌, "閱讀"

  • 我是聖堂教團奇術師達瓦羅,我欣然探索世間的隱匿事物以及古老奇蹟的秘鑰!

    世間事物瞬息萬變。聖物發出的頻率不再讓我感到不適,我甚至能感覺到其中的旋律,歌詠著世界的真相。我之前提出瓦爾一族曾居住此處的理論,現在獲得了證明,還讓我們收獲良多,其中一個城市就在不遠處。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遺跡裡沉眠著,我還在瞭解它的本質,但它應該很快就會現世。

    奇術讓我獲得神奇的視野:我看見曾經矗立此處讀瓦爾城市,阿茲里女王的威權顯而易見。我站在一座大金字塔的底部,獻祭正在進行著,「血流成河」的景象映入我的眼簾,台階染成了紅色,而鮮血沖過我的身體。我的身體感受到一股震動,彷彿遭雷擊般,這是獻祭的力量嗎?接著,我再度回到那座古老的遺跡。這就像一場夢。不過,在我抹過臉頰後,手上的血跡簡直讓我魂飛魄散...。

    聖堂教團奇術師達瓦羅《古代奇蹟之鑰》

    研究日誌, "閱讀"

  • 最近,我覺得自己染上了什麼疾病,像是一種血斑症。不論是在現實還是夢境中,我都擺脫不了這個詛咒的糾纏。聖物不再對我發出力量的旋律,而是向我尖叫著:這座遺跡渴望著鮮血!我感受到他們的存在,而他們也不會再沉默下去了!

    原本讓我感到欣喜的事物,現在成了一種折磨。不論我再怎麼嘗試,我都無法清掉臉上和手上的鮮血。其他人都看不見我身體上的血跡,但這不代表它真的不存在!

    我隔天早上在市場買來三位年輕的卡魯族奴隸,看起來約莫十七歲。我帶領著他們在遺跡的獻祭祭壇祈禱,接著石雕的腐化力量說服他們 交出鮮血。我聽從這個要求,割開了他們的喉嚨,讓他們的鮮血湧入阿茲里的祭壇。石塊吸收他們的生命精華後,我感覺心靈受到巨大的衝擊,接著看到女王裸身在一座血池裡沐浴,而她的手輕撫著自己的股間...

    我...我沒辦法甩開她的身影。即使躺在床上,我也因為恐懼和莫名的期待而顫抖著。我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的肉體如此渴望。恐怕女王接下來就會要求我的性命...閉上眼的時候,我感覺她伸手雙手擁抱我...

    聖騎士達瓦羅

    研究日誌, "閱讀"

  • 我看見豔麗的女王,而我可以確定她目前住在另一個世界。這兩個世界都確實存在,而且兩者之間存在著某種連結。在夢境裡,我們在獻祭者鮮血凝結而成的佈景上享受肉體的歡愉:鮮紅象徵著我們的熱情,而鮮血點綴了我們的新婚之夜。

    很快的,我將和我的愛人相結合,而她與我的距離甚至比我和自己肉體之間還親近。我甚至學到了血之奇術,這是聖堂教團所禁止的行為,但他們並不瞭解自己刻意忽視的事物擁有什麼樣的力量。

    費歐普羅斯的街道上充斥著不安:貴族家庭的兩名孩子在夜間失蹤。我從窗外望去,看見侍衛們盤問著路上的乞丐和市民。他們絕對找不到這對男孩和女孩,這是多珍貴的獻禮。這女孩在被劫前早已失去意識,這勇敢的男孩也從來沒有呼救過,即使我用手上的利刃刺入他的腹部。

    他們已經先上路了,接下來輪到我和他們一起迎向女王,組成一個美滿的家庭:夫、婦、子、女一應俱全。手上的利刃還滴著鮮血...我在此留下遺言:如果你發現了我們,也必定會期待前來和我們永享歡樂。

    聖堂教團奇術師達瓦羅

    研究日誌, "閱讀"

  • 神主的流放政策
  • Some say that Dominus exiled the dregs of Oriath to the shores of Wraeclast. No, he exiled anyone who was going to give him trouble, who was going to cause ripples in his progressive theocracy.

    https://www.pathofexile.com/forum/view-thread/985043

  • 斯勞烏的西拉克

    你出於自願觸犯以下罪行,違逆諸神意志、戕害同胞生命財產:

    人員傷害

    六宗一般殺人案、

    一宗殺嬰案、

    兩宗殺人暨瀆屍案

    不法獲利

    十二宗恐嚇取財案、

    七宗武力強盜案、

    兩宗武力強盜殺人案

    性侵

    四宗強暴案、

    兩宗強暴未遂

    人員傷害

    一宗強暴致死案

    神命我賜予救贖,故你將流放至瓦爾克拉斯,希望你在此處滌淨自己的罪惡,最後與你敬愛的先父同葬。

    - 聖宗領導人神主

    流亡者的信, "閱讀"

  • 這個風暴看來很不妙...船身劇烈搖晃。在守衛試圖重新站穩腳步時,其他流亡者之間交換了一下眼神。接著我們撞到了岩石。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當我醒來時,我獨自在一個小島上。大概只有一個石頭那麼大,不誇張。我沒看見其他陸地。我想就連瓦爾克拉斯都比這來得好。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瓦爾克拉斯探險隊
  • 致特瓦盧斯隊長:

    為了和費歐普羅斯的型體振析儀建立穩定的連結,適當的高度至乎關鍵,當然能量來源也一樣重要。找出位於山麓的裂隙,並降下傳導纜線、而且越深越好。如果我們想分解生命體和非生命體,並在統治者之殿和費歐普羅斯之間傳送,需要的奇術能量非常驚人,這也代表我們必須從這股能量的源頭下手。

    我想...應該不用對你提醒在其中一點無法滿足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吧?也因為這樣,我希望在型體振析儀開始運作後,由特瓦盧斯擔任第一位測試者。

    懷抱野心當然很好,但也必須考慮隨之而來的責任。

    聖宗領導人神主

    共振傳送裝置說明, "閱讀"

  • 我為派蒂付出所有,甚至把自己的生命貢獻給她的工作。那婊子怎麼報答我的?她把我留在這擦燒杯,她自己跑去瓦爾克拉斯追求榮耀。

    噢,你把她斃了嗎?也還好我不在那邊,不然我大概也要跟著送命。看來命運注定如此啊。

    范尼達, "關於派蒂"

  • 致忠心耿耿的狄克蘭:
    請全力支援派蒂,並監控她的一舉一動。從審判者、烏姆布拉和無魂者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對於派蒂來說,為這麼危險的事物孤軍奮戰一定很令人難過。
    -神主

    保護令, "閱讀"

  • 薛朗的紀錄
  • 遠征隊在西部森林紮營,派蒂則帶著一些人闖進公理監獄。那地方有烏姆布拉的薛朗留下的研究紀錄,所以她想去找這東西。至於這薛朗嘛,她是不朽帝國覆滅前,潛心研究變形術的一名女巫。

    派蒂隻身歸來,對自己的發現感到非常滿意,但我在那時候感覺很不舒服。也就是那時候,我瞭解到如果派蒂很高興,周圍的人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赫蓮娜, "關於監獄大門"

  • 說到派蒂為什麼會在這地方現身,我只想得到一個理由:這一帶蔓延的「腐病」讓死者無法安息、使野生動物成為凶暴的畸形野獸,而這樣的改變深深吸引著她。

    奈莎, "關於派蒂"

  • Piety has become a true mistress of thaumaturgy. I wonder what else she has learned in her time here.

    Scion, on Piety at Prisoner's Gate

  • 馬雷葛蘿的紀錄
  • 致我英勇的阿特力隊長。

    我希望可以不用讓你犯險,但是除了你之外,我找不到其他更值得信賴的對象。

    這是銜接帝國內外的唯一通道。我們已經有很多事要忙,別讓其他流亡者闖進帝國內部。

    請守住這一道奇術之壁,如果流亡者打算強行通過,就收下他們的小命。

    在薩恩完事之後,我會再和你見面。

    然後,我們就可以一起好好享受那美好的夜晚...

    派蒂

    阿特力的信, "閱讀"

  • 你說聖堂教團的烏旗守衛就在離我們那麼近的地方?這實在很奇怪,而且那麼靠近罪孽大廳...如果他們想在那鬼地方找什麼東西,大概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艾米爾, "關於烏旗守衛"

  • 派蒂帶著我們踏進那個地方,說要找一個叫「刺針」的東西。這東西由審判者馬雷葛蘿製作,據說可以把「古靈精華」注入生物體裡,「古靈精華」正是古靈寶石裡蘊藏的腐化能量。

    我們沒找到那只刺針,倒是遇上了最成功的受試者。

    赫蓮娜, "馬雷葛蘿的尖刺"

  • 派蒂正在找馬雷葛蘿創造的邪影寶石。那東西就在附近,千萬別讓派蒂那個失心瘋的婆娘拿到。

    請找出那顆寶石,然後到河畔的阿茲莫里村莊和我見面。我已經跟烏旗軍團斷絕關係了!

    赫蓮娜, "拯救任務"

  • 派蒂應該會認同艾米爾對於西北方遺跡的說法。瓦爾一族是個力量強大的文明,誘使不朽帝國和派蒂進去探索。不過,我們也阻止不了他們,甚至連那棵大樹也沒輒。

    你現在有個方法可以試試:用那只刺針把古靈寶石的古靈精華注入那棵樹的根部。派蒂很快就會闖進那座遺跡。你必須加緊腳步。

    赫蓮娜, "關於羅瑞塔"

  • 瑪拉凱的紀錄
  • 神主的烏旗守衛軍團在幾個月前從奧瑞亞來到這個地方,現在烏旗守衛就像死屍上的蛆蟲一樣掃過薩恩的每一個角落。不管他們在找是什麼東西...我想這東西的所在地永遠受人遺忘或許比較好。

    馬拉莫, "關於烏旗軍團"

  • 找一個高處往西邊看,你就會看到月影神殿。

    那些烏旗守衛來到這裡之後,神殿上方的雲霧就化成了黑影。吹起西風的時候,你就會看到這團黑影,而它的氣味比死亡更可怕。

    卡爾麗莎, "關於月影神殿"

  • 我實在不知道我還能做這個多久。每天,我們都用車載著一些窮人來給將軍,投入那個女巫的實驗之中。我曾經數過到底是第幾回了,但最終我在兩千時停止了計算。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這才不是當初黑旗守衛向我承諾的工作內容!我們比怪物還不如。看看這鬼地方!血流成河!屍首成山!而我們只是麻木的聽從命令...

    製圖大師札娜, "查看記憶地圖"

  • 格拉維奇是神主最有力、也是最為殘酷的手下,我一向都以為聖騎士的職責是彰顯人性的光明呢。哎,我這是在反諷他,不要反應那麼大。

    我之前曾幫一個人偷偷溜出費歐普羅斯:這愛招蜂引蝶的傢伙搞上了格拉維奇的老婆。當時,每一條路、每一條街都有烏旗守衛在巡,所以我只好想個不得已的辦法,就是沿著下水道走,在我們聞到海風之前,從來沒有探出頭來。這根本就是賣命的工作,不過看在他付了那麼多錢的份上,也值得了。

    別懷疑,下水道是唯一突破那將軍防線的方法,不過想進下水道還得有把鑰匙。找卡爾麗莎問問看吧。

    賀根, "關於格拉維奇將軍"

  • 蟲子會再過來的,他們想要搞出些麻煩。蟲王...其他蟲子叫他作格拉維奇。到河的另一邊殺掉蟲王吧。

    橋被封起來了?這個問題有點麻煩。問題...切特斯說我問了太多問題:我問他,我們每天排的東西到哪裡去了。他請手下讓我看下水道,這下水道就在河道下方,可以通往河岸另一邊。裡面骯髒、臭氣沖天,就像恐喙鳥的排泄管。

    這個陰暗的地方到處都是不朽者。原本美麗、驕傲的古靈使徒現在成了帝國的渣滓,不是很相配嗎?真是太適合啦!

    達拉夫人, "關於下水道鑰匙"

  • 我曾經想要闖進東北方的日耀神殿裡,差點就被那該死的緞帶給分屍了。這些詭異的怪物看起來就像隨風飄盪的柔軟布料,但是經過奇術的加持之後,就變成了殺人利器。那時候幾個烏旗守衛軍團的成員剛好跟他們對上,我在緞帶把他們開腸剖肚的時候,準備鞋底開溜...但是撞見了格拉維奇。

    他帶著我通過那座大橋,進入西方的月影神殿,然後把我交給派蒂「好好照顧」。他從沒對我說過任一個字,而我想對他來說,我就是個搗亂者。

    葛里戈, "關於格拉維奇將軍"

  • 我睡覺時不再做夢,而是同一個夢魘,不斷著重複著。我看鏡子時看到的不再是我自己的倒影。
    第一次看鏡子的時候看到的是寇爾,奧瑞亞的強暴者。我曾有過一段和他一起在格拉維奇獸籠裡不愉快的經歷。派蒂用他做實驗,那晚我看到了她的傑作。
    這次是托爾曼,血肉已乾枯只剩皮。器官縮剩下空殼。細細的血流順著骨頭而下,像是沙漏裡的紅沙。這鏡子是派蒂給我的禮物。
    至少下次我望向鏡子中時出現的不會是卡爾麗莎。你最好能確定也不會是你。

    葛里戈, "托爾曼"

  • 在把凡人打造成超群的「古靈使徒」這一方面,派蒂可說是奇才。至少...當她剖開我的身體,把古靈寶石埋入我體內的時候是這麼講的。

    在數百年前,瑪拉凱也以大帝之名作著同樣的事情。至今切特斯的「古靈使徒」依然在薩恩四處遊蕩著,就是我們所稱的不朽者。

    葛里戈, "關於古靈使徒"

  • 當派蒂正在…對我做實驗的時候,我的意識很快速的遠離了我。當時我在麻木的黑暗中找到了存在。
    智慧,力量,遠遠的超越了我那可悲的人體極限。相較於這個怪物,我就像是落在大海裡的一滴雨滴一樣。
    我聽到派蒂向她的僕人講到巨獸。那是她奇術和野心的來源。我相信派蒂的巨獸,和那個黑暗的怪物是同一個。
    不管它在哪裡,不管它是什麼,巨獸是造成我這醜陋面貌的原因。沒有什麼理由不讓我們理解巨獸為瓦爾克拉斯上所有醜陋的來源。

    葛里戈, "巨獸"

  • 芙安珈:我在來到這裡之前,就聽過派蒂談到巨獸。我想她也許認為對自己的實驗對象不需要有什麼秘密了吧。

    佩塔盧斯:聽到這句話讓我很難過,芙安珈。

    芙安珈:佩塔盧斯,這又不是你的錯!派蒂一直提到巨獸是她的力量根源,還有她如何讓平凡的男人和女人體驗...某種東西。她一直提到某個詞...叫作什麼來著?

    佩塔盧斯:「寰宇化形」。我聽到她的助手談過這件事。

    芙安珈:那是隨心所欲改造世界的力量。

    佩塔盧斯:在派蒂這類人的手中,這是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

    芙安珈:毀天滅地的力量該受到阻止!

    佩塔盧斯和芙安珈, "巨獸"

  • 致文森提隊長:

    統治者之殿埋藏著寶石的秘密。清除寄生在山地的馬拉克斯一族,守好礦坑的入口。

    千萬別讓我失望,文森提。你應該很清楚,我的不悅足以改變一個人的人生。

    -派蒂

    紀錄, "閱讀"

  • 派蒂最後和她創造的怪物落得相同的下場。旁門左道讓她喪失理智,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身為詩人,我總是喜歡正義得以伸張的那一刻。

    來,讓我為正義的戰士獻上這份禮物。

    葛里戈, "關於派蒂"

  • Dominus is dead, but the source of his fearsome power remains.

    https://www.pathofexile.com/theawakening

  • 拯救派蒂
  • 瑪拉凱迎向了我,讓我籠罩在夢魘裡,讓我成了他的奴僕。

    他讓我親眼見到超越凡人理解的力量,我以為自己的內心會承受不住衝擊。我的心靈雖然依舊完全無缺,但我的夢想早已灰飛煙滅。

    瑪拉凱就在巨獸的黑靈核心,他一直以來都操控著巨獸的力量,而他在未來還是會這麼做。他將會毀滅這個世界,然後塑造出夢魘的聖地。

    雖然瑪拉凱變得如此強大,他並沒有因此變得遙不可及。他為了成為巨獸的首席愛僕,獻出了自己的元靈和肉體,不過他還留下了三個重要器官:

    他的心、肺和腸,以紀念逝去的人性。有了這些才能直接面對瑪拉凱。

    深入夢魘的殺戮場吧。如果我的狀況許可,我會一起過去的。幫我找出這些器官,我們就可以踏入黑靈核心。

    派蒂, "關於瑪拉凱"

  • 你的動作真快!

    其實,並不是什麼「夢魘狂熱者」創造出我的怪物形象,我很感謝你幫我處理了這個大麻煩。那三位侮神者費了好大一般工夫讓我成了 「這副德性」。當然,他們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也不可能顧及你的感受。

    我要說的呢,就是不需要對剩下的兩個多客氣。以德報德、以怨報怨。

    派蒂, "瑪拉凱的器官"

  • 其實,在和馬拉葛蘿、薛朗和德瑞見面前,我還蠻欣賞他們的。

    看看他們的傑作和成就...說是天才也不為過!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天才這種東西只可遠觀。

    那麼,我們也該讓最後一個天才認清自己是人了吧?

    派蒂, "瑪拉凱的器官"

  • 在我們踏上合作之途前,我想對你坦白講件事:

    對於我做出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感到後悔。我當初的想法就是讓人擺脫肉體的束縛,而我的問題不在於想法太過極端,而是手法不夠細膩。

    我現在就是想修正這個錯誤。

    也就是說,我並沒有幫你什麼忙,反而是你在幫我。

    你找到器官了嗎?

    派蒂, "瑪拉凱的器官"

  • 聖宗伊爾莉斯
  • 神主前往瓦爾克拉斯之後,還是得有人繼續維持教團的統治工作。伊爾莉斯接到這份工作的時候簡直喜出望外,他在這方面經驗豐富。

    伊爾莉斯對尼加馬卡努伊和尼加庫拉馬寇伊發動了規模最大、傷害也最大的幾次掠奪行動。他對男人、女人和孩子一視同仁:所有人都被上了枷鎖、像牛隻一樣運回費歐普羅斯。

    他建起了聖堂教團法庭和善之殿,五千位卡魯族人在這個工程的期間喪生,而女人們則得洗掉丈夫或父親死去後,沾染在石塊上的血漬,象徵維護自己的操守。

    哪天遇到伊爾莉斯的時候,讓他體驗一下卡魯族人的怒火和復仇。

    烏圖拉, "聖宗伊爾莉斯"

  • 伊爾莉斯、善...我不確定兩者之間是否有很大的差異。在巨獸臨死前尖叫的時候,新任的聖宗伊爾莉斯給了一種啟示。

    他說話和行動的方法反映出他完全認為自己是神在人世間的存在。好聽講是信仰啦,但這夠讓成年人陷入最原始的瘋狂。

    范尼達, "聖宗伊爾莉斯"

聖宗 Topic /3 ⍟
NPC名字
聖宗他們的虛偽是無止境的。我會看到他們毀滅。我所要做的就是比他們活得更久…就像我會比這些在廳堂裡游蕩的冒險者活得更久一樣。
罪孽嗜者之示聖宗的一小部分秘密通過承擔他人的罪孽來赦免。
聖域文檔研究這些檔案是聖殿騎士團最早建造的之一。
這裡的書籍比我一生都無法閱讀完...
聖宗 Text Audio /1 ⍟
名字
他們的虛偽是無止境的。我會看到他們毀滅。我所要做的就是比他們活得更久…就像我會比這些在廳堂裡游蕩的冒險者活得更久一樣。
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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