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蠢事嗎? — BannonIntro |
你殺了他...我聽到善乞求我們的諒解、向我們求助。在聖宗領導人倒下的時候,他在我的腦袋裡向我細語,我甚至感覺到他的心臟在我的胸口裡搏動著。
善現在保護著我們,擋下企圖淹沒我們的死亡之潮。他希望你可以進入那扇門,清除門後的一切混沌,重新建立秩序。
我對這個完全沒概念。在不久前,我還只是個對聖宗領導人言聽計從的一名士兵。我是默默無名的班恩。現在...我的神就躺在我的頭腦裡,要求讓你進入那扇門。如果監守高塔還在...就走一遭吧。
還在嗎?很好。我不知道這一帶會有什麼東西等著你,如果你能撐過這邊,我們就在監守高塔見面吧。 — 拯救任務 |
我們很高興看到你渡過這一關。嘖,這聽起來實在太詭異了...我很高興看到你渡過這一關。善要求我一定要助你一臂之力,所以我會盡力幫你。
我知道關於武器、防具以及所有關於聖騎士的事情。至於善...我不是很很清楚。有時候他會提出很清楚的說明...有時就是一位支離破碎的神,但他最後還是會癒合。我也會確認這一點。 — 介紹 |
由我說明有點麻煩。我從來就不是個特別虔誠的人,更別說聖騎士了。我比較像個士兵,而非信徒。現在啊?善在我的腦中休息。他的聲音服此脆弱,幾乎算是細語了吧,不過他還是有力氣讓我們目前不至於成為奇塔弗的糧食。
以我自己而論,我單純感激祂的奉獻。我很高興有個神會隨時留意我的狀況,他也賦予我照顧其他人的力量。 — 監守高塔 |
到目前為止好長一段時間裡,我認為神的意圖受到神僕的扭曲。我回應過嗎?不可能。如果我開了口,只會讓自己命喪火場。我遵行接獲的指令,並在能力所及範圍內,讓良心驅使我的行動。
現在我瞭解真相了:善的意圖不包括受到扭曲,而是由崇拜他的人基於一己之私,所作出的扭曲解讀。
信眾回應自己信仰的神時,神也會回應信眾。 — 善 |
純淨之印?這是一把長杖...接受過善者血液的洗禮...更正,是接受過善之血的洗禮。是的,善對長杖授予一部分的神聖力量,並把這股力量交給了聖騎士。
現在回想起來,我在接受訓練的時候看過一本書...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其中大部分看起來很無聊的地方我都跳過了,我只記得「...聖宗領導人瑪薩里歐斯召出神聖的光芒,指向不信者,讓火炎吞噬他們...」 我只是引用書本的內容,我沒有信口胡謅。
除了我這凡夫俗子的肉體,善應該也只剩下純淨標記。 — 純淨之印 |
我認為虔誠是一種值得讚揚的美德。幾百年來,聖騎士都會在最有貢獻的成員死後,處理他們的遺體,然後放進聖柩堂向大眾展示。
我認為在各種緬懷前人的方法裡,這是個比較好的方法。輕撫這些遺骨的意義並不是回顧傳統、遺產或是那些過去的謊言,而是讓你瞭解這些遺骨也來自和你我一樣的人。 — 葬骨禮堂 |
說自己的雙手完全沒有沾過奴隸的鮮血,絕對是騙人的。我是個士兵,只要神主下了指令,我就得聽命行事。我和遠征隊一起踏上尼加馬卡努伊,和那些穿著聖堂教團制服的侵略者一起殺了卡魯族戰士、帶回這些俘虜。
拉尼為重獲自由而戰,我並不覺得這是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雖然她信了烏圖拉的謊言,我也覺得這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神主的虛言偽語早就已經玷汙了我的靈魂。
我們現在所作的一切才有意義。我看得出拉尼的內心往正確的方向前進,而我也很慶幸罪孽深重的自己也正在邁向光明。 — 拉尼 |
老實告訴你,其實我不信任她。我有自己的理由。派蒂都靜靜地作自己的工作,後來都得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結果。她帶走了那些人,然後「改造」了他們。其中大部分屬於奴隸、少數是「與神對立的敵人」...其實不如說是神主認定的敵人吧。我一向不喜歡隨意認定是非善惡,但派蒂以及和她瞎攪和的那些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論范尼達身體裡藏著什麼,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 范尼達 |
拉尼曾經跟我提到烏圖拉和那一幫奇塔弗信徒,其中的資訊夠讓我瞭解烏圖拉在計劃些什麼事情:讓一位神祇隕落,讓他崇拜的神可以再度崛起。至於奇塔弗...從我對善得到的片面資訊,他可不是什麼慈悲為懷的傢伙。
找出烏圖拉、阻止他的行動。我這麼作並不是為了讓善復辟,而是因為奧瑞亞是我的家園。奧瑞亞的人們或許犯了些錯,但我不認為該承受烏圖拉所認定的報應。 — 烏圖拉 |
聖宗領導人死了,但他的信仰還是存在。你讓那個披著人皮怪物露出了真面目,目前看來你也無法阻止他讓這裡血流成河、順利讓他的信仰化為真實。
嘖,是我的問題。我一直都不能理解該怎麼「提高士氣」。講出殘酷的真相似乎也於事無補,我能瞭解為什麼我總是升不上去了。
總之,我從烏圖拉那邊帶了一些東西回來。不得不說他還真有心搞來這些東西,你就挑些自己喜歡的吧。既然我們面對的對手是神,我相信每一點的成長都可能帶來莫大的影響。 — 烏圖拉 |
我並不是以善之名提出這個問題,他瞭解自己在凡間的代言人幹下了什麼蠢事,還有現在承擔的後果。我以奧瑞亞之名,請你拯救 那些...不該受奇塔弗制裁的人,罪有應得的人就別管了。
請終結奇塔弗的暴行,這片土地還是有著許多美好。 — 奇塔弗 |
唷!我會替你感謝神,我的朋友,要是那不是太不褻的話。我能肯定,這次我一定是要去見神了。
奇塔弗的教徒不久前包圍了我和拉尼…我們分開行動,我負責引起他們的注意,提高她逃走的機會。好笑的是,我居然沒想過,等她順利逃走後,自己要怎麼全身而退…
無論如何,再次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流亡者。等我們到了安全一點的地方再說。等下在碼頭碰頭。 — 感謝你 |
啊,看到你順利回來真是太好了。你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我…沒錯,我知道你不信任我還有存在我心中的精神體,但我必須說,善在我內心湧動,喚起一種奇異的情感,那是對你的感激之情,希望這能稍微減輕你的疑慮。畢竟,是你的一咬讓他重拾謙遜,讓鱗片從他的眼睛掉落… — 歡迎回來 |
他們困住我的時候,我聽到那些教徒的瘋言瘋語。他們說的話很像是瓦爾克拉斯食人族的語言,毫無意義的句子伴隨著讓人極為不安的笑聲。他們恐怕已經深深沉迷於奇塔弗人盡皆知的嗜好,得了選擇吃人肉的人常得的狂笑症。 — 奇塔弗信徒 |
相信你一定注意到了,那個該死的神「奇塔弗」已經不像你上次來的時候那樣,盤據在屋頂上。沒錯,那隻怪物移居到費歐普羅斯。他為自己佈置了相當豐盛的餐桌,似乎以為自己有享之不盡的血肉。目前所知,他的新住所橫跨滿目瘡痍的奧瑞亞廣場,越過現在作為飼料槽的運河…
留意我的建言,朋友,通過那個區域的時候,最好腳步放輕,因為那些教徒無所不在,四處搜索供奇塔弗享用的食物… — 奇塔弗 |
我不怪你對現在寄居在我體內的神明如此好奇。事實上,我很榮幸能被選為善的容器。聽到這個,你可能會認為我聽起來就像那些虔誠的聖堂教團狂信者,但是當神與你同行,甚至在你體內沉睡,你實在很難繼續當個無神主義者。
不過,無須害怕,我們可憐的純淨之神確實對他過去的行為後悔不已。我看不到他,但我可以感知他的精神,傷痕累累,蜷縮在我體內的某處。夜晚來臨時,我聽到他因為身上的傷不斷啜泣,我必須說,你把他傷得很重!但是,我能夠深切感受到他的痛苦,也能感受到他的心重獲新生,他又成長一遍,重新學習他失去已久的慈悲心。 — 善 |
無罪之室就是你放下它的地方,雖然自從你上次造訪後,教徒和暴徒可能讓那個地方變得面目全非。善本身已經不在意那個地方,事實上,我感覺到他對那裡深惡痛絕,也因此我才無法親自前往。但我相信你一定有足夠能力,再一次打通通往那座殘破神殿的道路。 — 無罪之室 |
如果你在現階段跑到城市中閒逛,記得隨時留意四周。奇塔弗的教徒會在街上徘徊,四處搜索供神享用的食物。更糟的是,通往奇塔弗血肉盛宴的道路被兩扇巨大的黑門擋住。我們稱其為奇塔弗之角,基本上,光憑人力是無法穿過那道門的。
只有一種方法能讓我們抵達奇塔弗的位置,終結他永無止盡的血肉盛宴。伊爾莉斯之杖深埋於善之殿的瓦礫之中,其中仍蘊藏強大的神聖力量。如果你能找到它並帶回來給我,相信法杖的力量一定足以破開奇塔弗之角。 — 伊爾莉斯之杖 |
很抱歉我沒有向你全盤托出,朋友。雖然這根法杖的確可以為我們打通穿過奇塔弗之角的道路,但這是因為它能讓善恢復到全盛時期,而這正是法杖真正的力量之源。如此一來,我將會徹底成為他的宿主,而他和他的弟弟「罪」將能助你一臂之力,共同對抗黑暗勢力。永別了,流亡者,我的靈魂啟程之後,便再也無法回頭。贏得這場戰爭,擊敗奇塔弗,解放我的同胞。 — 伊爾莉斯之杖 |
當這座城市還在教徒的掌控之下時,城市的地面總是不停震動,彷彿一些邪惡怪物正在地底興風作浪,而奇塔弗詭異的觸角從地面冒出,如同腐化實質化的螺旋柱,共同構成層層障礙,阻礙旅行者穿越城市。 — 奇塔弗的犄角 |
那邊那個流亡者!我又需要你的協助了!請助我一臂之力! — BannonCallOutA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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