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魂壯志何處酬,」─ 流亡者,這是我給你起的第一句詩。
別這樣,壯漢,你眼神的殺氣夠把我開腸剖肚啦!
我叫畢斯特,是「梅莉號」的船長。唉,可憐的梅莉號已經給海礁扯得稀巴爛、同伴們也葬身魚肚了。不過,我的腦袋還算堪用啦! — 介紹 |
「殘縷青絲迎晚風,」─ 流亡者,這是我給你起的第一句詩。
別這樣,小女孩,你眼神的殺氣夠把我化為灰燼啦!
我叫畢斯特,是「梅莉號」的船長。唉,梅莉號已經給海礁扯得稀巴爛、同伴們也葬身魚肚了。不過,我的腦袋還算堪用啦! — 介紹 |
「遊子尋荒堪犯險,」 流亡者,這是我給你起的第一句詩。
別這樣,小女孩,你眼神的殺氣夠把我串成乳豬啦!
我叫畢斯特,是「梅莉號」的船長。唉,梅莉號已經給海礁扯得稀巴爛、同伴們也葬身魚肚了。不過,我的腦袋還算堪用啦! — 介紹 |
「蓋世豪情戰意罡,」─ 流亡者,這是我給你起的第一句詩。
別這樣,壯漢,你眼神的殺氣夠把我碎屍萬段啦!
我叫畢斯特,是「梅莉號」的船長。唉,梅莉號已經給海礁扯得稀巴爛、同伴們也葬身魚肚了。不過,我的腦袋還算堪用啦! — 介紹 |
「疾風掠影現殺機,」─ 流亡者,這是我給你起的第一句詩。
別這樣,壯漢,你眼神的殺氣夠讓我身中劇毒啦!
我叫畢斯特,是「梅莉號」的船長。唉,梅莉號已經給海礁扯得稀巴爛、同伴們也葬身魚肚了。不過,我的腦袋還算堪用啦! — 介紹 |
「心誠信篤懷傲骨,」─ 流亡者,這是我給你起的第一句詩。
別這樣,壯漢,你眼神的殺氣夠把我打下地獄啦!
我叫畢斯特,是「梅莉號」的船長。唉,梅莉號已經給海礁扯得稀巴爛、同伴們也葬身魚肚了。不過,我的腦袋還算堪用啦! — 介紹 |
看到妳的眼神,我最好跟你站在同一陣線。除非我活膩了,才會想跟妳作對。
我叫畢斯特,是「梅莉號」的船長。這艘船多麼美麗、迅捷,聖堂教團用來運載你們的破船根本不能比。
唉,梅莉號已經給海礁扯得稀巴爛、同伴們也葬身魚肚了。不過,我的腦袋還算堪用啦! — 介紹 |
十足的女仕殺手,不是嗎?看來海妖在你面前也只有唱歌的本事。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神預測你辦得到了。
我代替葬身波濤的弟兄們感謝你,當然,海盜除外。莫薇兒的誘人歌聲就此消停,再也不會有人受害了。 — 海妖.莫薇兒 |
穆希爾斯負責指揮駐守獅眼守望、也是最為南方的永恆軍團部隊。為什麼他叫獅眼呢?這瘋子挖出了自己的左眼,然後塞進一顆發著金光的寶石。
對於國王岡姆來說,他的頭拿來掛在腰帶上當飾品還挺搭的。 — 穆希爾斯.獅眼 |
奈莎很辛苦。雖然從沒當過媽媽,她還是盡責的照顧我們所有人。我們真是一群沒用的拖油瓶啊,呵呵。希望有生之年奈莎可以建立屬於自己的家庭,這才是她真正的歸宿。 — 奈莎 |
在山丘的另一邊有一座島,我的梅莉號就是在那邊擱淺的。
我看到那邊的野人把船醫大卸八塊、烤得焦香,不過他的醫藥箱應該還是在骨堆附近,奈莎一定可以好好利用裡面的東西。
人稱「抖不停」的船醫歐普登手拿解剖刀的時候不忍卒睹,而拿起骨鋸更是慘絕人寰。既然都叫「抖不停」了,這很正常吧。 — 關於醫藥箱 |
對於塔格拉,我作了一首詩:
奪魂狂浪嘯,垂死殘影漂;
雖得續此生,相嘆夕景眺。 — 塔格拉 |
梅莉號的廚師艾羅當時隨著海浪沖到岸上。他的身體硬得和一根釘子一樣,我親手將他埋了。
幾天之後,我看到他在海灘上晃來晃去,衣服有點破爛...不過倒是站得挺直的。
這瓦爾克拉斯...真是個令人不寒而慄的地方。 — 淹死的人 |
那個海灣是海妖莫薇兒的地盤。
殺人不眨眼、對梅莉號下手的海盜就在那一帶活動,如果莫薇兒的孩子們能送他們下地獄,也算是為我的同伴報一箭之仇啦。 — 海妖.莫薇兒 |
監獄的典獄長布魯特斯...我從喝得爛醉的船員那聽說,這布魯特斯只怕一件事:不是仇人、更不是野獸,而是死亡。
不過呢,人生就像一杯酒,小酌一下即可,我不欣賞布魯特斯狂喝猛灌似的執著。 — 關於屠夫.布魯特斯 |
你說在瓦爾克拉斯橫衝直撞、全身皮包骨的無翅鳥?在海岸上整天鬼叫、全身爛得精光的野獸?還是渾身散發出邪氣、整天嘴巴咬得卡卡響的鳥骨...什麼?哎,生命總得為自己找點樂子嘛。 — 不死恐喙鳥 |
費爾是個心地善良、膽大心細的探險家。他為許多人開啟了通往新世界的一扇門,當然結果有好有壞,而對於當地人來說,通常都會是一場惡夢。
既然他回歸平靜了,那就到此為止吧,別再談到費爾了,可以嗎?他曾是許多人的偶像,一直批評一位逝去的英雄可不怎麼光采。 — 費爾船長 |
費爾?那一位探險家?在他三十幾年前,決定前來瓦爾克拉斯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了。
如果你跟我說遇到的費爾船長有血有肉,要嘛你就是個騙子,不然就是碰上什麼不好的東西。 — 費爾船長 |
險境尋生天涯客,
搏惡人,戰海妖;
荒野覓徑啟新途,
迎希望,眾鼓舞;
流亡黯道建奇功,
喜如意,樂稱頌。 — 新的勵志歌 |
我為你想了一首好詞,來紀念你的偉大事蹟。噢,還有...我一直留著這個,就等一個最好的時機送給有緣人,也就是你。 — 重啟被阻斷的道路 |
喔,你把「抖不停」的藥箱帶回來了?太好了,奈莎會好好使用的。怎麼樣都比歐普登好吧。 — 關於醫藥箱 |
派蒂立起薛朗的奇術之壁?反正我應該不會去內陸走一遭,不過「有夢最美」,不是嗎?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派蒂是一個思緒縝密的人,她不可能闖進內陸而不為自己留後路。
這狡詐的傢伙一定有辦法從另一邊降下這一道堅壁。 — 關於監獄大門 |
我們有朝一日就會有力量踏入內陸,在逝去的帝國上找到一線生機。
這不就是上蒼給我們這群放逐者的考驗嗎? — 在瓦爾克拉斯求生 |
我想我應該不會忘記你的經歷。你應該已經遊覽過瓦爾克拉斯的每一座奇蹟...也見識過大風大雨了。
當然,奧瑞亞也是其中一部分。不過,和你同樣際遇的人我也看多了,所以他們的故事我也聽膩了。 — 介紹 |
雖然很遺憾,但我得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奈莎離開了獅眼守望...據說她在深夜裡自言自語「投入他的懷抱」之類的...
我?我沒有跟著她。我在隔天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不在了。她最近這幾個禮拜都會自己喃喃自語,所以我就這麼想了。
她一直提到「他」和「他的歌曲」,我在想那個「他」到底是誰。 — 奈莎 |
莉莉羅斯?傳奇人物「落嘴齒」的孫女?抱歉,我...可能看起來不是很在乎。現在已經不是那種對船長肅然起敬的時代了。我想你也應該明白我是怎麼看待海盜的,但羅斯基本上就和那些以打劫無辜百姓維生的畜生沒什麼兩樣。
莉莉傳承了她祖父的血脈,應該不用說也感覺得出來。看看她雙眸的光芒和古銅的皮膚,這不就是海盜公主典型的形象嗎? — 莉莉 |
奇塔弗正在奧瑞亞肆虐,看來神話故事很快就要成真了。
神並不會無緣無故從詩人的腦袋裡生出來。我當然不會歌頌酒神之後,就拿只酒杯等天上降下美酒啊!
我想眾神就和你我一樣,需要吃喝拉撒和休閒娛樂。現在他們準備再次對眾生下手。
以卡魯族的戰爭之父圖克哈瑪為例,讓所有族人在岡姆的陰影下互相血洗幾千年...對他來說只是週末的休閒活動。
現在想想...或許如此。 — 圖克哈瑪 |
每位水手在出港之前,都會對海洋之王獻上一段默禱。事實上,在滿月的日子,比較迷信的船長甚至會把奴隸或是不適用的水手當祭品,希望可以討好特索勾斯。
噢,那不是什麼打噴嚏的聲音,那是阿茲莫里語對海洋之神的稱呼。不過在上船的時候提到他真是掃興,也對他很不敬啊。 — 海洋之王 |
那海洋之王果然還是虛有其表啊!還想說他可以作威作福多久...不過啊,我想有人說過:「本性難移─再怎麼教,螃蟹也只會橫著走路。」
太吃力了嗎?呃,事實上,什麼海洋之王的只是我的玩笑話啦。
說到奈莎。
她不會回到我們身邊了吧?想到她的經歷,還有她後來的樣子,我並不會感到很意外。
願她在大海裡過著幸福美滿的日子,至少她擺脫了這塊悲慘的大陸。 — 海洋之王 |
人稱「落嘴齒」的威廉羅斯...是有史以來最出名的海盜。費爾還在學怎麼在海上討生活的時候,「落嘴齒」早就駕著「黑峰」橫行奧瑞亞海峽。聽說他自己蓋了那艘船,骨架呢...就用自己宰的海獸骨頭當材料。更絕的是,他那天灌了一瓶麥酒之後,就一支魚叉就宰了那頭海獸。黑冠是我們有史以來見過最迅捷、最兇猛的的船艦,看起來那頭海獸的靈魂已經灌入那艘船裡了。
「落嘴齒」已經銷聲匿跡二十幾年了,不過我知道黑峰在哪裡。當然是魅影船墓。看來威廉羅斯最後也栽在莫薇兒手上。 — 威廉羅斯 |
自從我們烏姆布拉的女士返家歇息後,現在的禁靈之獄充斥著慘叫、淒嚎、邪惡的聲響。古怪儀器的運作聲、焦灼的肉體和滾燙膿血的惡臭瀰漫在空氣中。
身為一位詩人,我完全不反對創意和創新。我創作、重組文字、詞句和事跡,而薛朗則偏向臟器。肉體、骨和靈魂。
追求藝術和美感一向都是非常崇高的理想,但以現況來看,我認為是時候給予嚴厲的批評了。 — 烏姆布拉的薛朗 |
可憐的奈莎。如果魅影船墓被海水封住了,代表海洋之王知道你想去帶走他的新娘。
不過,你應該也很習慣長途跋涉了吧。如果沒有什麼意外,你應該又會完成另一項創舉,我該為你準備下一首詩啦! — 魅影船墓 |
誰會想到這些羊頭跑去信什麼神?在晚餐時間,談什麼教義實在太倒胃口了。不過這個羊人神艾貝拉斯好像還蠻喜歡在用餐時間談什麼教義。
說得更明白點,如果羊人獻上白嫩嫩的人類當祭品,他就會開心地吃了。他會把這人的肉、靈魂和一切全部吞下肚。
傳說是這麼寫的。 — 艾貝拉斯 |
那頭羊死了嗎?等等,我又想到一首詩了。
羊呼祭物來,
物供神明拜;
陰司令命排,
魍討陽間害;
悲言九里臺,
血訴三重砦;
生靈兩界開,
信眾思安泰。
要為這樣的詩找韻可不簡單啊。 — 艾貝拉斯 |
我相信你注意到獅眼守望最近遇上一些麻煩。這座要塞裡萌芽的希望又被黑暗和絕望淹沒,希望只是因為天氣不好啦。
我是個人道主義者,也堅信故事的力量。我還是「梅莉號」船長的時候,在海上航行的時間讓我有充分的時間可以鑽研文學。我寫了一首名叫「賽德里克和布克梭姆」的戲劇。
我把手稿放在一卷塗油皮料裡妥善保存。你應該可以到海潮孤島一趟,幫我把那份手稿找回來吧?如果能來點表演,說不定獅眼守望就會重拾生氣。 — 畢斯特之詩 |
太棒了!是啊,就是這個。咳嗯,第一幕第一景:
「海岸上的長草隨風擺動,夕陽照映著海灣,灑下燦爛的暮色。亡者在夜中驚起,輝映著冰冷的月光。那位陌生人依舊下落不明,海上滿布永眠的床舖。」
其中充滿哀傷的氣息,跟我的記憶有點出入。不過,第二章就好多了。總之得謝謝你,挑一個你喜歡的吧。
下次回來的時候,記得來找我看表演啊。如果我找得到一塊門板,我會把你的名字記在上面,放心。 — 畢斯特之詩 |
你知道捉弄一個迷失的心是非常殘酷的事情嗎?奈莎還活著,但是變成一頭魚怪?嘿!看在你以前從沒耍過我們的份上,看來我也只能相信她真的變了。
她提到海洋之王嗎?這名諱可不能隨便亂講的啊。雖然莫薇兒已經死了,海洋還是傳來魅惑人們的歌曲,只是這次是個龐大的海神。 — 奈莎 |
我們正迎接一個很神奇的時代:古老的傳說再度重演,在塵世嗷嗷待哺。
這讓我又不禁作了首詩:
悠悠古言詠,
瑟瑟新月鋒;
荒日稀予懷,
冷夜滿疑恐。
歲月徒輝映,
年節猶自清;
一世浮魅影,
千輿點繁星。
— 舊約眾神 |
你登上了黑峰,還讓威廉幫你掌舵?換作是我,大概只能當耍猴戲的吧。流亡者,你的休閒還蠻前衛的嘛。 — 黑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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