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re
- 烽火舆图
- Zana Caeserius and the Map Dev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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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成为流放者吗? 其实我的【罪行】非常单纯, 不过对神主这种人来说可说是大麻烦: 好奇心.
当时码头上搁着一艘拆解开来的旧船, 我父亲所拥有的其中一艘船. 船员在木造货仓发现一只老旧的箱子, 里面放着一张几百年历史的的地图, 而那个时代的奥瑞亚只有渔民和遭到流放的军人.
我打听到消息之后, 就把那张地图收了下来. 你知道里面告诉我们什么吗? 里面的瓦尔克拉斯跟他们公布的相差甚远, 瓦尔克拉斯远比我们想象得还要丰饶.
结果一位我父亲雇佣把我和那张地图都交给了圣堂教团. 很明显的, 他是神主安插的卧底. 那张美丽的地图在我面前化成了灰烬, 隔天我也登上了流放者的运送船. -
我是跟最早一批幸存的船队一起回到奥瑞亚的。我当时挺振奋,觉得终于可以发挥一技之长造福大众了。我们在重建时期发现了一个黄金装置,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我老爸的。
一开始,我曾希望它在重建工作中帮上忙,可当我们发现裂界者之后,才明白过来这个装置其实是在帮倒忙。于是我秘密召集了一个流放者团队,他们都是在瓦尔克拉斯历练下来的好手,想方设法把裂界者封起来。后来我们成功了,我简直……难以形容那种解脱的感觉。然而……
异界图鉴太危险了。它会对你的身心同时下手。跟它相比,瓦尔克拉斯就是头温顺的小绵羊。我的朋友们在这趟历险中遭到了致命感染,那种力量的诱惑终于让他们彻底丧失了辨别现实的能力。
迟早有一天,我也会跟他们一样。 - Recruting Exi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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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跟最早一批幸存的船队一起回到奥瑞亚的。我当时挺振奋,觉得终于可以发挥一技之长造福大众了。我们在重建时期发现了一个黄金装置,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我老爸的。
一开始,我曾希望它在重建工作中帮上忙,可当我们发现裂界者之后,才明白过来这个装置其实是在帮倒忙。于是我秘密召集了一个流放者团队,他们都是在瓦尔克拉斯历练下来的好手,想方设法把裂界者封起来。后来我们成功了,我简直……难以形容那种解脱的感觉。然而……
异界图鉴太危险了。它会对你的身心同时下手。跟它相比,瓦尔克拉斯就是头温顺的小绵羊。我的朋友们在这趟历险中遭到了致命感染,那种力量的诱惑终于让他们彻底丧失了辨别现实的能力。
迟早有一天,我也会跟他们一样。 - Pursuing the Sha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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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札娜,
你现在身处何方?我作为一个父亲,永远希望你能平平安安。我想你能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能够感受到爱与被爱的滋味。我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无法再次见到你,但为了守护你不被那个恶魔染指,我必须这么做。
我在和裂界者的战斗中落败了。说实话,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那个怪物太强了,他的塑形能力已经趋近炉火纯青。如果维纳瑞斯在逮捕我的时候没有弄坏我那台设备,那或许我就可以打开通往虚空的传送门,将它的肉身逐出这个世界。但那台设备已经变成了一团废铁,而裂界者一次又一次地吞噬着我的神志,让我几近崩溃的边缘。
然而,我和那个怪物的战争还远没有结束。虽然面对他我没有任何优势,但狗急了也会跳墙,我会奋战到最后一刻。我也多次尝试入睡,尝试返回奥瑞亚,希望有一天能够再次将你拥入怀中。但我在梦中没有看到我的书房,只看到了一片虚无。
虽然我知道这封信可能永远到不了你手中,但我还是必须写下它——就算你看不到,这样做也能让我保持破碎的理智。亲爱的女儿,我爱你,希望你能健康地长大,远离这样……黑暗危险。你是我的骄傲,而我更是将记得你的每一天视作珍宝……
我必须就此搁笔了,我还得继续战斗。或许某一天,在众神的开恩下,我能和你再会。我永远爱着你。
你的父亲,瓦尔多·恺撒留斯记忆之书, "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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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并没有完全跟你说实话……我怀疑过父亲跟这一切是有关的,现在这份记忆碎片更是证明了他曾以一种我未曾预料到的形式参与到了其中……抱歉对你隐瞒真相。因为我担心你如果知道真相,就会拒绝与我一同进入梦魇世界……
总而言之,我依旧需要你的帮助。虽然我的记忆依旧很模糊,但这次我会把知道的事全都告诉你。在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和父亲……分开了。别人告诉我他在异界图鉴关闭时一去不复返,而害怕异界图鉴的人们将图鉴拆成了碎片。自那以后我便开始寻找图鉴的零件,试图修好这台机器。数年前,我成功了。虽然我们现在找到了他,但我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我的父亲是一位善良祥和的人。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充满人性的存在。而不是你……刚才看到的那种怪物!
请你带上这件物品,这是我在探索时找到的。希望它能帮到你……如果你愿意继续协助我,我保证为你准备相应的报酬。 - Investigating the El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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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兰又在说他的神了,我只好借口写日记开溜。真不知道圣堂教团在这样无聊的灌输下能教出个什么名堂。他人倒是不赖。真希望我们也能随时张口搬出他那套故事,这样就能让那恶魔永远睡着。
昨天我给大伙儿猎了头野猪。今天狄洛克斯就搞回来俩。我明天非猎三头回来,让那个大嘴巴瞧瞧谁才是最高超的猎人。
札娜肯定明白我跟狄洛克斯不对付。但她肯定不知道,我对她跟希鲁斯的小别扭也门儿清。我看到过他们俩之间眉目传情,他们肯定没发现有人在观察。
我觉得维利塔妮娅想跟我调情,有一次在冲我笑,当时我嘴唇上流淌着野猪的鲜血,就像火红的长髭。我把它擦掉之后,她就跑回去读书了。
闭嘴吧,巴兰。闭嘴。闭嘴。闭嘴。
我认输了。他赢了。我要睡觉。 - Attempting to Save The Sha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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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理解了……这个异界图鉴,这些异界……他们的本质其实类似于西奥波利斯大剧院中上演的戏剧,并不是真实存在的世界。它们不过是为潜藏在幕布后的事物准备的伪装。
这个地方……这里是裂界者世界的中央枢纽,这里就是他的狩猎场的原型……我们现在离裂界者诞生的虚空只差一步,然而我父亲却选择永远地留在这里。他的行为确实令人费解。难道他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就像船长不会经常前往船只内部,或许裂界者也很少来这里。据我推测,他应该忙着在图鉴上的其他场所觅食才对……
流放者,我来准备我父亲的记忆。你去勘察一下这个地方,找到我的父亲,但你要小心,天知道这台邪恶的机器的角落里藏着什么怪物。 - The Final Batt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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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发现这封信的人,
这片扭曲陌生的国度上发生的一切都远远超越了凡人的理解能力。一名比时间更古老的妖魔在世界之间徘徊,以奥瑞亚人瓦尔多·恺撒留斯的往日为食。
可惜,这名妖邪强大得难以估量,按照他的欲望播撒着被我们探明为“腐坏”的物质。我已经不记得追逐这个恶魔多久了。但足以久到让我的战友们开始显露疯狂的迹象。如果没有希鲁斯的鼓舞和……他的牺牲,恐怕我们已经堕入了邪恶。
我们尝试了无数次,找不到办法消灭这个恶魔。只有瓦尔多的女儿想到办法将它封印,但这牺牲了她的父亲,可怜的札娜,愿他的灵魂安息。但如果不是希鲁斯,我们一开始就输得精光。那恶魔不甘失败,妄图从札娜的装置中逃脱。而希鲁斯……他跳了进去。我们看到那个恶魔刺穿了他的身躯,直到最后才放弃。希鲁斯和那个恶魔一同被卷入陷阱,都彻底离开了现实世界。
希鲁斯又回来了。我们都没有见证他的归来。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眨都不眨一下,还一直不断嘀咕着胡言乱语。他的脸也变形了,只有被邪恶之灵附身的人才有那样的脸。他反复不断袭击我们,而我们却毫无办法。我们逃跑了。结果我们才发现,回家的路已经被封住了。瓦尔多的女儿摧毁了我们的退路。
我已经忘记被困在这里多久了。至少超过一周,也可能好多年了。时间在这里只是个幻觉。
拜托你,亲爱的读者,如果你还剩下一丝理智,请不要在这里久留。回到奥瑞亚去吧,不然就是你来的地方。把希鲁斯的贡献传唱下去,让他和我们,还有被我们揭露的秘密一起永远埋葬吧。
无信者巴兰 -
他们抛弃了我。在我求助的时刻,他们抛弃了我。
当时我看到一线光明被一团黑暗吞噬,然后静止。我记得它向外伸出触手,努力抓住什么。我只能铤而走险。我还记得我上前了一步。当时我没想着自己,也没想着奥瑞亚。我只想着朋友们,他们是我的兄弟姐妹,都指望着我。我还记得它冰冷的钳制不断收紧,然后我就不见了。
我看到了……镜子。我周围都是镜子。我动不了,也不能开口。但我看到了一切。我看到了一切。我看到了一切。我看到了他们离开,看到了她离开。那一切太快了。千百个日夜转瞬即逝。然后……
虚无。我感到虚无。我不悲痛,也不愤怒。没有欢乐,没有痛苦,也没有愉悦。我自由了。我可以随心所欲去任何地方。我远离了一切欲望,可以自由地领悟宇宙的本质。
那就是“空”。 -
我们成功了……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无论我的父亲在哪里,我都能感应到他。他终于获得了安息……谢谢你,流放者。宇宙魔方!它起作用了!我一刻都没有怀疑过!只是……裂界者和腐蚀……虽然我们将它们驱逐了出去,但这次遭遇还是……让我产生了变化。我可以感觉到那生物,在两个世界的夹缝之间骚动不安。它十分绝望。它饥饿难耐。它……想方设法打算回来。我想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别想睡个安稳觉了。我得确保大家做好准备,以防它卷土重来。也许我可以把腐蚀监视者重新组织起来,让他们保卫我们的世界……异界图鉴这个地方属于裂界者。对它继续进行研究可以让我们进一步了解腐蚀的本质。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一切探索这些世界。也许你还可以在这里做出自己的贡献。裂界者的受害者,那些孩子们……数量一定成千上万。他们徘徊在这些土地上,扭曲、腐败,孤身一人,说不定还在担惊受怕。和我的父亲一样,他们渴望能够摆脱这种折磨。杀掉他们,反而会让他们获得解脱。而你可以用这种方法拯救他们,我的朋友。现在我得走了。我要为自己的下一次远征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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